吴娟的房间和大家的一样的布局,她有点惊慌失措的坐在门口,老张也进去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异常,除了窗户开了的以外。
“刚刚有人到我的房间里面了。”吴娟声音有点发抖,山区的气温在晚上是比较的低,而她次此时只是穿着单薄的内衣,加上刚刚的惊吓。手一直在抖,脸色也很苍白。
易阳也去看了下,窗户确实是开了的,但是窗户下面却没有脚印,如果是人的话,应该有的。
安定下来后,吴娟检查了下自己的东西,什么都没掉,也算是好事了,至少对于她和老张来说。
易阳准备到房间外的开放是的木质走廊,透透气,他最近失眠的比较厉害,经常做噩梦。
藏区的夜晚天空,在皎洁的月亮下,呈现出一片深遂的蓝色,点缀着点点星光。
安静的群山,冷冽的空气,完全不同于城市里面。这里安静祥和。
走廊的一个长凳上。一个烟头一明一暗的,就像是夜空里的萤火虫。也没有说话,易阳也走过去坐下。伸手点上一只烟,安静的看着这个藏区宁静的世界。
老张同样也没吭声,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话本来就不多。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易阳知道老张有话要说了,家里的老人家一般在一声叹息之后,肯定是一大堆的话要甩了过来。
出乎意外,老张并没有那样,随手再点上一根烟,继续安静的看着天空,像是心事重重的,又像是在试图去组织话语。“你知道永生者吗?”老张忽然一口没来由的话。
易阳一下愣住了,听都没听过的,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那个消失了三年了的一个叔。他以前是这里的地陪。直到有一次事件之后就再也没有正常过。”老张叹了口气,他的普通话,并不是很好,藏语的口音有点重。
“我记得是三年前的一天。但是他也是带了一个队伍,大约十几人的队伍,也是徒步。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回来的时候身身后只有寥寥了一两个人。但是那仅剩的两个人,居然很意外的把钱都结给了他,并没有少他任何钱。”
老张叹了一口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眉头更是皱在一起。
“从那次以后,他的那个叔也变了。经常一个人在家里。哆哆嗦嗦啰啰嗦嗦的不停的嘴里念叨着永生者。像是再也没有别的话可以说,整个人像是着了魔似的。直到一年前的一个晚上后,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在家里的纸上,还是墙上能写字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全是写的永生者。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带这些个徒步的队伍,其实也是想试一下,看能否找到,他的那位叔。
易阳不知道怎么说好,只能安慰性的拍拍老张的肩膀。
第二天一大早,一伙人早早的起来,他们今天的目的地很简单,大约徒步半天的路程,到一个遍布花朵和树林的一个山谷,然后在那里露营。
别看这些藏区山上都是灰黄灰黄的草皮。但是,老张知道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有的青翠的松树,美丽的花朵的山谷。
大家都跟在了老张后面,一路上前面三人,很有默契的,跟着老张,也没有多说话,沉闷的就像。就像剪了喇叭线的录音机。
后面的他们三人,胖子一直在缠着吴娟和他她开玩笑。
本来这次徒步易阳也只是来散心的,看着周围的风景,虽然不说有多漂亮,忽然路边的有一株小野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株花倒不是很特别,但是也不是不特别。就是感觉有一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