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次传播,也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曾繁平摇摇头,苦笑着对宿舍其他人说:“怎么样?够刺激吧?”
“我们不会被这些恶鬼诅咒了吧?”云南来的哥们吓得够呛,他们虽然生活上已经世俗化,可是对这些鬼神之事,还是敬畏的,之前能跟过来,也就是随着大家闹着玩,哪里想得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大家以后晚上还是别来这里了,真的邪门哦!”曾繁平真是怕他们还会来做死,今天要不是他在,这些人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事故呢。
“用钱请我来我都不来了!”大家异口同声。
这一晚的闹剧就此过去,后来据了解,女生宿舍的也吓得够呛,宿舍男生们一个姑娘都没有勾搭到,欧阳的女朋友还差点分了手。算是没人会再有来这里的心了。
第二天曾繁平起了个大早,今天的生理课要去对面附属医院的实验楼上,在校门口买了早点,就看见附属医院门口拉起来了白色横幅“医院还我老婆孩子命来”,下面乌压压有十几二十个人,披着麻衣,哭着丧。
“这医院黑啊,又死人了,这回听说是个产妇,可怜,一尸两命啊!”人民群众议论纷纷。
曾繁平摇摇头,过了马路,朝实验楼去了。进了实验楼,又听到了医学生们的版本
“听师姐说,这个病人做死啊,明明身体习惯性流产医生都不建议生,还是要生,最后主动脉夹层破裂,抢救不过来,就来赖医院。”
“听说是这个丈夫混蛋,老婆流产了好几次,又高血压,高血脂的,为了生儿子根本不管老婆死活,这回老婆死了,不来闹钱?听说他们第一个女儿因为肺炎呼吸暂停,抢救回来,却怕以后智力有影响,叫医院拔管,活活饿死,孩子死了又闹医院得了40万呢!这些男人啊!”
曾繁平一路走上来,事情基本上也听了个大概,这种事情除了感叹,自己也无可奈何。
上午课程结束,吃完午饭,闲着无事,曾繁平便来到解剖楼,准备下午的解剖课。
晚上的解剖楼一片寂静,树影悠悠显得阴森恐怖,白天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色,吱吱蝉鸣,绿色环绕,是一个读书的好地方啊!
曾繁平看着这景色,心血来潮想到六楼看看学校的风景,一口气爬上六楼,看着远处的大江,近处的树木草地,深吸口气,心情也放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