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将安然抓在手里,另一只手上却是一支锋利的匕首,就顶在安然的腰间,此时那匕首已经划破了安然腰间的衣裳,他怕丧心病狂的小皇帝当真无所顾忌的伤了安然,自然不敢再往前走了。
皇甫琛微微垂了眼:“你想做什么?”
“朕就是想看看,情深意重的摄政王到了这个时候,是要选择即将到手的皇位呢,还是要这个可怜女人的性命?”小皇帝的脸上敛去了一切疯狂之色,此时只剩下戏谑与好奇,更多的是能将摄政王玩弄于股掌间的兴奋与得意:
“江山与美人儿,你总不能全得了去吧!啊,朕知道了,这世上又有谁能拒绝那个位置呢?女人嘛,没了这个还可以有另一个。
就算想要找个一模一样的,也不是找不到,只要大权在握,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看来呀,这倒霉的女人只好陪着朕一起共赴黄泉了。”
他说着话的同时,手里的匕首慢慢用力,似要一点一点的折磨死安然一般,也要皇甫琛亲眼看见安然就这样在他面前流尽最后一滴血。
“啊!”安然再顾不得装死,忍不住惨叫出声:“住手你住手!”
皇甫琛听着安然的惨呼声,惊怒的皱起眉头,脸颊肌肉重重抽搐了几下,迎着小皇帝阴鸷又兴奋的眼睛,沉声说道:“你当真要如此?”
为了安然。他都已经打算放他一马,只将他永远囚禁起来,留着他一条性命的。
可他已然是不想再活了,才敢当着他的面这样对待安然!
不可饶恕!
“是不是很心疼?哎呀,流血了呀。”小皇帝低头看了一眼,忽的一下将匕首从安然腰间的血肉中抽了出来,将那匕首往皇甫琛的方向送了送:
“多新鲜的血啊,让人看了就好生兴奋好生激动,好想一口一口全部喝掉——”
他这样说着。竟真的当着皇甫琛的面将那染着安然鲜血的匕首放至唇边,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皇甫琛,伸出舌头将匕首上的鲜血舔食的一干二净:“果真是…非常美味,摄政王要不要尝上一口?”
皇甫琛牙根骤紧,眉头拧起,眼中一片冰凉,仿佛修罗的杀气:“你找死!”
黄鸿飞则气怒的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你要是个男人,就别为难女人!她只是个手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
冤有头债有主,是男人就该冲着正主儿去,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别让人在你生前看不起你,等你死了之后还是看不起你!”
“反正朕都不打算活了,还管谁会不会看不起朕。”小皇帝一脸无所谓,提着那把匕首猛的拍了拍安然的脸颊,恶狠狠地说道:
“装什么死?刚才还叫唤呢,现在怎么不叫了,快叫啊,叫你的男人来救你,咱们看看你的男人到底会不会救你,还是干脆牺牲了你来成全他的登基之路?”
安然哼了哼,用力想要将头偏离那冰凉阴森的匕首,小皇帝偏不如她的意,那匕首如影随形的落在她的脸上,让她被小皇帝扇打的红肿滚烫的脸颊一时热一时凉,好不难受。
但她却并没有听小皇帝的话出声呼救,她用力张了张嘴,慢慢说道:“是不是不甘心就这样被摄政王打败?因为他手里有玉玺,所以他成了名正言顺的大梁之主。
你想不想知道他手里的玉玺是哪里来的?那是本公主给他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本公主有什么本事吗?那个,就是本公主的本事!陛下,你想不想要玉玺呢?”
她一开口,平静的不起半分波澜的语气与肿胀不堪却始终不见半点慌乱害怕的神色都让众人为之惊诧不已。
皇甫琛眸色微沉,原本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