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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顺应天地
的意旨是归于同一的。让我们一道游历于什么也没有的地方,用混同合一的观点来加以讨论,宇宙万物的变化是没有穷尽的啊我们再顺应变化无为而处吧恬淡而又寂静啊广漠而又清虚啊调谐而又安闲啊我的心思早已虚空宁寂,不会前往何处也不知道应该去到哪里,离去以后随即归来也从不知道停留的所在,我已在人世来来往往却并不了解哪里是最后的归宿;放纵我的思想遨游在虚旷的境域,大智的人跟大道交融相契而从不了解它的终极。造就万物的道跟万物本身并无界域之分,而事物之间的界线,就是所谓具体事物的差异;没有差异的区别,也就是表面存在差异而实质并非有什么区别。人们所说的盈满、空虚、衰退、减损,认为是盈满或空虚而并非真正是盈满或空虚,认为是衰退或减损而并非真正是衰退或减损,认为是宗本或末节而并非真正是宗本或末节,认为是积聚或离散而并非真正是积聚或离散。”

    妸荷甘和神农一同在老龙吉处学习。神农大白天靠着几案、关着门睡觉,中午时分,妸荷甘推门而入说“老龙吉死了”神农抱着拐杖站起身来,“啪”的一声丢下拐杖而笑起来,说“老龙吉知道我见识短浅心志不专,所以丢下了我而死去。完了,我的先生没有用至道的言论来启发教导我就死去了啊”

    弇堈吊知道了这件事,说“体悟大道的人,天下一切有道德修养的人都将归附于他。如今老龙吉对于道,连秋毫之末的万分之一也未能得到,尚且懂得深藏他的谈吐而死去,又何况真正体悟大道的人呢大道看上去没有形体,听起来没有声音,对于人们所谈论的道,称它是昏昧而又晦暗,而可以用来加以谈论的道,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道。”

    于是,泰清向无穷请教“你知晓道吗”无穷回答“我不知晓。”又问无为。无为回答说“我知晓道。”泰清又问“你知晓道,道也有名目吗”无为说“有。”泰清说“道的名目怎么样呢”无为说“我知道道可以处于尊贵,也可以处于卑贱,可以聚合,也可以离散,这就是我所了解的道的名数。”

    泰清用上述谈话去请教无始,说“像这样,那么无穷的不知晓和无为的知晓,谁对谁错呢”无始说“不知晓是深奥玄妙,知晓是浮泛浅薄;不知晓处于深奥玄妙之道的范围内,知晓却刚好与道相乖背。”于是泰清半中有所醒悟而叹息,说“不知晓就是真正的知晓啊知晓就是真正的不知晓啊有谁懂得不知晓的知晓呢”

    无始说“道不可能听到,听到的就不是道;道不可能看见,看见了就不是道;道不可以言传,言传的就不是道。要懂得有形之物之所以具有形体正是因为产生于无形的道啊因此大道不可以称述。”

    无始又说“有人询问大道便随口回答的,乃是不知晓道。就是询问大道的人,也不曾了解过道。道无可询问,问了也无从回答。无可询问却一定要问,这是在询问空洞无形的东西;无从回答却勉强回答,这是说对大道并无了解。内心无所得却期望回答空洞无形的提问,像这样的人,对外不能观察广阔的宇宙,对内不能了解自身的本原,所以不能越过那高远的昆仑,也不能遨游于清虚宁寂的太虚之境。”

    大司马家锻制带钩的人,年纪虽然已经八十,却一点也不会出现差误。大司马说“你是特别灵巧呢,还是有什么门道呀”锻制带钩的老人说“我遵循着道。我二十岁时就喜好锻制带钩,对于其他外在的事物我什么也看不见,不是带钩就不会引起我的专注。锻制带钩这是得用心专一的事,借助这一工作便不再分散自己的用心,而且锻制出的带钩得以长期使用,更何况对于那些无可用心之事啊能够这样,外物有什么不会予以资助呢”

    冉求向孔子请教“天地产生以前的情况可以知道吗”孔子说“可以,古时候就像今天一样。”冉求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便退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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