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啊!
根本没脸去看楚歌,宫九一扭头就朝净房冲去了。
楚歌看着他那火急火燎的背影叹了口气。
这男人,好似还没适应女人的身份!
不过她这叹口气,其实也有松了口气的意味。
因为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记得自己昨晚在宫九的魔掌之下根本没睡觉,但现下,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裤裆里湿腻腻的。
麻蛋,这是所谓的梦遗吗?
她怎么就没半点的感觉?
太恶心了!
掀开被子的她低头一瞧,床上以及身上的衣服都有好几块血迹,估摸着是宫九的大姨妈惹的祸。
确认宫九一时半会出不来,楚歌忙下床把屋子里自己的嫁妆箱子打开的,找了套衣服就朝浴房冲去了。
幸好这是九皇女府邸,净房和浴房不在一起,不然得多尴尬啊。
楚歌没想到自己这种定力如此好的人,竟然还会无知无觉的梦遗,这绝对就是她的一个耻辱。
这个耻辱当然不能让别人发觉。
所以楚歌洗漱的很快,换完衣服还亲自动手把自己昨晚穿的那件里衣搓了搓挂在了浴房里,到时候自有宫人们会收走。
换了一套清爽的青蓝色的衣服,楚歌总算舒服了些许。
大约是听到屋子里的响动,宫人们已经进屋把床单被褥都换了新,桌子上也放置了热腾腾的茶水。
楚歌吩咐一个宫人去拿些月事带来,宫人大约是对宫九的月事时间非常清楚,忙说净房里就有备着。
想到宫九那人脸皮薄,索性又让这些宫人们全都退了下。
宫九不是脸皮薄,他觉得自己的*****可能有点薄,自从坐在恭桶上,他的血就稀稀拉拉的没停过,他根本没法起身,脚都蹲麻了有木有。
所以他,根本没法走出净房去。
他记得,女人这玩意好像要一周才能利索,所以他难道要在恭桶上蹲一周?
想想就好可怕。
太可怕了。
宫九想自杀了,他现在对女人的这个身份完全没了半点的新奇,时不时还会抽搐疼痛的肚子让他分分秒秒想自尽。
楚歌已经敲了两次净房的门,这男人竟然在里面坐到了日上三竿,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殿下,您好了吗?”
“还没,再等一会。”
楚歌以为等一会就真的只是一会,可她没想到自己等了一早上……
要不是净房里的宫九会回应她的话,她真怀疑这家伙晕死了。
“殿下,要不然给您请个御医瞧瞧?”有病看病,蹲恭桶像个什么话,最主要是这家伙不出来,楚歌也没法自己用膳,她很饿麻蛋,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非常需要大吃大喝补点营养。
这种事情看御医,宫九没那脸,“不用,本殿下没事,一会就好了。”
还一会?楚歌不得不提醒他:“殿下,您在净房里蹲了一早上了。”
“哦,本殿下便秘。”宫九顿了顿,又说:“对了,你看看书架上有什么好看的书给本殿下拿一本来。”
楚歌:……
楚歌不劝他了,她就不信这人在里面能坐个一天一夜。
事实上宫九还真有这种耐心。
他把净房当了图书馆。
让楚歌找给他的书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