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宫九却不依不饶:“你要是有冲动了就自己去净房解决,本殿下有洁癖,你别弄在床上,更别糊在本殿下的身上。”
楚歌磨了磨牙:“好!”
宫九睁眼斜睨楚歌:“你不会真想去撸吧,你撸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是什么,不会是本殿下吧?”
楚歌眼观鼻鼻观心,“我没有。”
“你是没撸还是没有想本殿下?”
楚歌被这家伙问的不耐烦了,她觉得这家伙明显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现在的人生,既是女人心理又是男人心理,既希望别人惦记他,又不希望别人惦记他,忒矫情了!
所以楚歌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并没有撸过。殿下,若是我撸的时候,你希望我想你还是不想你?”
宫九果然被问的沉默了,楚歌如今是他的夫郎,自然得想他,想别人那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可要是想他的话……他堂堂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意//淫,简直就像是个奇耻大辱。
这个问题一点儿都不好答,宫九沉默了片刻之后注意力被转移:“你没撸过?从小到大难不成你都没撸过吗?前两天你没撸,这两天你也没偷着撸吗?我不信!”
为什么总要她回答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楚歌心累!
楚歌不答,宫九便默认这家伙是心虚了。
这家伙竟然偷偷撸管不报告给他,麻蛋,太无耻了。
他气咻咻的又说:“你已经是本殿下的人了,和本殿下说这种事又没什么,堂堂一个男人,不至于害羞吧,对了,将军府给你陪嫁的那些书你都看完了没?听说咱们大宛的男人嫁人之前,都会有专人教房中术,你那会被人教了吗?他们是怎么教你的?”
这就是楚歌的一个黑历史。
可宫九却问的兴致勃勃,似乎非常感兴趣。
楚歌不用扭头也能感觉到宫九那兴奋无比的灼灼目光。
这男人,变//态!
等着他问完了,楚歌这才说:“殿下,您可以寻个这方面的人问问具体的步骤,民间有专门教未出嫁男子们房中术的男人婆们,他们对此最为精通。”
宫九傲娇道:“本殿没那个功夫搭理他们,你和本殿下讲讲就行。”
顿了顿,抬脚踹了踹楚歌的腿:“说啊!”
声音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楚歌问:“殿下真要听?”
也不知是不是宫九的错觉,总觉得楚歌这问话的尾音里有种让人发毛的危险感。
他怒,颐指气使般皱眉:“当然要听,让你说你就说,磨蹭个什么!”
楚歌的头微微凑近他,说话的时候,气息似有似无的喷进宫九的脖颈里,声音沉沉的,缓缓的,带着点点嘶哑,又带着点点磁沉:“殿下,当时教我的人有三个,他们一开始,先量了我那物件,以及确认的我是什么型号,然后才开始对症下药的教导我。”
宫九虽然觉得脖颈处有些异样,但注意力马上就被楚歌的话吸引:“还量了你那物件,那有多长?什么型号?”
楚歌低低笑了一声:“殿下想知道?”
“说!”
楚歌却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说:“他们三个人,早中晚,每个人都会传授我一种取悦人的技巧,早上那男人,教我怎么用嘴撩起女人的兴趣,中午那个男人,教我用手如何能让女人欲罢不能,晚上的那个男人,他教我怎么使用自己的那东西。”
楚歌按捏宫九胸的力道明显和先前不一样了,那手指时不时的撩拨在宫九的那一点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