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顺子”苗苗连喊了几声,可是美顺始终没有回头。
“哎,看来美顺生气了。”苗苗叹了口气。
“哥,不是我说你,你也有点过分,为什么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美顺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到现在还不了解?你就等着挨训吧。看来她很生气。”
说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左岩,然后警告道:“如果你再敢和郝琳合伙陷害美顺,我绝对饶不了你。”
正想走出书房,何少凡在这个时候开口了:“等会儿,我有重要的事要说,左岩你先出去吧,你的帐我随后再给你算。”
虽说现在他很想马上看光碟,很想马上冲出去追上美顺,但是有比这更重要的事,美顺站在那里不会走,他可以慢慢的赔礼道歉,用一辈子的时间都行。可是那个女人却等不起了,医生说一星期内不动手术的话,那个女人会有生命危险,尽管他出了重金要买肝/源,可是时间太短暂,倒是来了些做检查的,可是都不符合。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苗苗了,虽然他不希望苗苗知道,但是就像美顺说的,她已经23岁了,成人了,有自己的主见,如果不告诉她,任由那个女人死去的话,将来苗苗如果知道了内情,也许会不原谅他?也许会内疚一辈子?现在,不如决定权交给她,让她自己拿主意。
见左岩已经出去了,哥哥仍然半天不说话,苗苗不仅急了,“什么重要的事?难道你真的要和美顺离婚?不是说是误会了吗?”
“不是这件事,我不会和她离婚的。是关于我们两个的事。”何少凡连忙打断她的话。
听哥哥说不是要和美顺离婚,苗苗终于放心了,但是仍然忍不住好奇,继续问道:“我们两个的事?我们两个有什么事?难道要分家产?”
她何苗苗总是想象力很丰富,尽想些奇怪的事。
“现在开始,你认真听我说,不要打断我的话。”
见苗苗点点头,何少凡才继续说道:“生我们的那个女人现在在a市,应该说已经回来很久了,我一直没对你说,现在那个女人生了重病,要进行肝移植才能活下去,虽然我很恨她,但是也不希望她死,我已经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不符合,而且我还在网上发了个贴,要重金买肝/源,尽管有人来做过检查,可是都不符合,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毕竟直系亲属肝/源相符的可能性最大,你是学医的,应该比我更清楚。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如果还是没有合适的肝/源的话,就做不了手术了,只能听天由命了。其实,我一直不希望你做,所以一直都没告诉你,现在才告诉你,是因为没有时间可以等了,她等不了了,做或不做,你好好想想,哥哥也为难,一方面不希望她死,一方面也不希望你捐肝。所以决定权交给你。由你来决定。”
何少凡说完,见苗苗呆呆的,半天也不说话,知道她是一时承受不了这个事实,也就没再继续说,而只是静静的等着她平静下来。
而苗苗确实被这则消息吓着了,虽然说对她母亲没什么感情,但是夜深人静时,她也不止一次在想:妈妈到底长什么样?如果她一直在身边该多好啊!小时候,在幼儿园,每当别的小女孩炫耀自己妈妈帮她梳的头发,买的新衣服时,她就羡慕的不得了,虽然她不缺新衣服,每天也有佣人帮她梳头发,但是那种感觉怎么能和妈妈的感觉相比,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样的?
现在,她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母爱了,她却出现了,而且一出现就要她的肝,呵呵,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她有什么资格要她为她捐肝?她何苗苗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