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些躲开,快些。”
说话间,两股力量碰撞。
“轰”一道紫光,一道白光,一阵剧烈的爆炸,轰的仙武台上石头乱飞,大块的,小块的,活像是一阵石头雨。
雨水也是随之乱溅横扫,惨死的弟子们在空中胡乱的翻滚,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加大裂开,猩红的鲜血,夹杂着落石、雨水,四处喷溅。
那些昏迷的人,被黄原宫用地陷的方法,护住了。
剧烈的爆炸过后,硕大的仙武台上,只剩下五个人了,衣衫破烂不堪的冯阔宣、满身松散绸带的黑帽子、完好无损红色喜庆的金福红。
金色黄袍,老气横秋的黄原宫以及满面颓废邋遢的越星决。
此时,许承烟被那强烈的爆炸,震飞了好远,白色的丝,也被震的七散八落,他的身体,就似的一块不能动的木头,任由身体,自由落下。
他的下方,出现了一把白色油纸伞,伞的顶端,画有牧童放牛图,伞的下方,他却看不清是谁。
但他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人要去仙武台。
许承烟发出“哎呦”一声,瘦弱结实的身体,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那柄雨伞的上面。说来也怪,这把雨伞似是十分结实,他这么重的身体砸下来,也没有一丝损坏。
许承烟顺着雨伞的斜坡处,顺着骨碌到了地上,他湿透的衣衫,沾了好些泥巴,他索性将手上沾的泥巴,一股脑的抹在了衣服上,然后又用手背轻轻的揉了揉眼睛上的雨水,他嘴里说道:“你现在去仙武台,就是找死,听我的,别去啦。”
许承烟揉好眼睛,向那拿伞之人看去,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是你?”
雨水,打在雨伞上,发出“哒哒”的响声,雨伞的下面,是一个冰冷的,让人发寒的人。
他腰间的白龙碎玉宝剑不时的上下出鞘,一朵奇怪可爱的小云朵,同行他的腰间。
“长尾巴,臭屁赢洲,你还是夹着尾巴放着臭屁逃了吧。”
许承烟也不管脏不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冰了的泥水,刺的他“哎呦哎呦”的叫了两声。
他黝黑的脸蛋上,露出了极为正经的神色。
赢洲,雪白的一身,背朝着许承烟,态度依旧是冰冷,他没有说出一句话,他的步伐,也没有停顿。
他似是一座永远不会融化的冰山,任何的事物、人物、都难将他融化。
许承烟,坐在原地,望着赢洲远去的背景,便喃喃的说道:“天下怎么有这么装大半蒜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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