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该挺的挺,被那栅栏挤压着、变形着、蛇一般扭动着,又迅速地恢复原状……
李鱼可耻地发现自己的小腹有些发热,双腿很想变成被蛇骨静钻进的那两条栅栏,**的栅栏。
蛇骨静钻进了李鱼的牢房,怯生生地道:“小郎君,怎么办啊,咱们被太子爷抓啦,要杀头的。”
李鱼忍俊不禁,道:“你别怕,哪有那么简单。”
蛇骨静瞪大了眼睛:“是太子抓咱们诶,要杀头的!”
李鱼晒然道:“你当唱大戏呢?别说太子,就是皇帝,也不能随便砍人头的。况且,指证咱们的,只有那个小公主,我看她也不是坏了心眼,只怕是捉弄咱们的可能大些!”
静静欣喜地道:“真的没事?”
李鱼道:“真的没事,况且,我与袁少监、李秋官都相识,太子那边的两大高手侍卫也是熟人,他们岂会坐视?呵呵,咱有后台”
静静听了,拍拍胸口,庆幸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一路,人家可真担心死了。”
苏有道隔着刘云涛的牢间,朗声笑道:“小郎君真非常人也,寻常人入得牢狱,先就慌了,哪里还能思虑周详,更不要说此番送你入狱的乃当今太子。小郎君镇定自若,可见养气功夫之深!”
康班主和刘云涛、华林同时撇了撇嘴,心道:“养个屁的气,他再过俩月就得死的人,还怕早死俩月么?”
李鱼听了也是不由自主摸了摸手腕的宙轮,心道:“大不了我就倒档跑人,要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也就本人做得到了。”
静静听了却是无比仰慕,仰着脸儿,很崇拜地对李鱼道:“我自第一眼看见小郎君,就知道小郎君非比常人!”
静静姑娘如此说着,一副恨不得马以身相许的模样,早把李鱼掏金叶子给她,却被她误作心怀邪念的登徒子的事情忘个精光。
深深姑娘可没本事钻出空隙只有那么细的栅栏,眼见表妹这个当口儿钻出牢笼,第一时间却不是来找她,而是巴巴儿地傍了那个男人,心里不禁酸溜溜的不是味道:“这个花痴女,真是丢尽了本姑娘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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