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突然看到一只高矮软硬最是适度的荞麦枕,而且人家还奉送了一个大抱枕。谁说无人可用,这两个免费劳工可是既允文又允武啊。
李鱼登时热情无比,冲上去就给了李仲轩一个大大的拥抱:“哈哈,伯皓兄,别来无恙啊!”
李仲轩道:“我是老二,我是仲辕呐。”
李鱼面不改色,道:“我知道,这我还认不出来吗?我是没有三头六臂,只好与你相抱见礼,再与令兄打声招呼!哈哈哈……”
李鱼说着,放开他,又与李伯皓亲切地拥抱了一下,一见李鱼如此亲切,李氏兄弟心里也暖洋洋的,殊不知腹黑的李鱼已经开始琢磨要如何把他们留下替他打工了。
李鱼热情地道:“哎呀,你们怎么来了,任太守已经送上任了?能在这里看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走走走,府里请,咱们今晚,不醉不休!”
李伯皓笑道:“好啊!能在这里看到你,我们也是开心的紧。嚯,这才多久,你在长安已经置下一幢宅子啦?不错不错,蛮不错的一处所在。”
旁人只能看看这宅子大小,装修是否精美,李伯皓可是门阀高姓出身,一眼就看得出这宅子内在的许多讲究。
李仲轩则瞧了瞧深深、静静和怪异模样的陈飞扬,赞道:“李兄好福气,走到哪里,都不乏美人儿呐。这两位姑娘,秀外慧中,体态轻盈,甚是美丽!至于这位……”
李仲轩看了看陈飞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夸他,只好道:“这位仁兄,举止奇异,独立特行,想来也不是平凡人物。”
李仲轩这一夸,三人俱都眉开眼笑。
李鱼眼珠一转,故作淡然地道:“这两位姑娘,是我的贴身侍女,文也习得,武也习得,堪称我的左膀右臂。至于那位陈飞扬陈兄,乃是市井间一位奇人,运筹帷幄,胸藏甲兵,乃李某麾下第一幕僚,陈军师!”
深深、静静和陈飞扬一听李鱼如此给他们抬身价儿,登时就谨言慎行、举止端庄起来,唯恐失却了李鱼所赞的高人身份。李伯皓和李仲轩却不知道李鱼是在给他们挖坑儿,听他如此一说,对这三人倒不禁更是另眼相看了。
只不过,他们刚一进院子,陈飞扬就漏怯了。
陈飞扬光着脚丫子走进院子,一眼瞧见井口放着桶水,马上欢喜地走过去,走过去时,还注意着要保持市井奇人的风范,步伐稳健,举止端庄。
可他从桶里舀了几瓢水濯足的时候,脚上干掉的泥巴一化,奇滑无比,井沿儿上本来又有滑腻的青苔。陈飞扬抬起一只脚只拿瓢浇水,脚下重心一失,哎呀一声就把双臂呼呼地甩动了起来。
他那双臂挥得跟风车一般,手中的瓢脱手飞出,高高地飞出了院子。而他也终于止不住倾倒的身体,众目睽睽之下,就见这位市井奇人惨叫一声:“救命!”然后就“卟嗵”一声,摔进了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