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饭也不做?”叶清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夫人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他望着江水。
“可你这样躲着就厚道了?你大哥远在军中,老将军又年事已高,你这样做岂不是让人心寒?”
柳池回头,直直盯着叶清,“自打夫人把我从淮水救起来的那一刻,柳池便是柳池,不是什么柳择生!我虽惜命,却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夫人要是这会儿将柳池再丢下去,柳池绝不会挣扎半分。你我之间仅存的似乎就剩这点恩情了!但夫人似乎不这么想,偏偏想要把柳池剥得干干净净,看得一清二楚才让柳池留下!一个茗悦居,柳池还真不放在眼里。”
叶清双目微寒,阴沉沉盯着他。
“其实夫人不问,柳池不问,咱们就这样互不干涉不好么?这下你把我的老底揭了,未必不会让人心寒。其实夫人担心的,无非就是景淳罢了……”
“够了,你信不信我真把你丢下去!”叶清冰冷吓道。
“无所谓,你本就不该救起来!更不该这会儿自信满满的来劝我。我不管柳家能够给你带来多大的利益,我不惹夫人,夫人也别让我不自在就是了。”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
“公子就笃定我不敢杀你?”叶清试探道。
“夫人不敢的,你们现在的境况怕是雷声大点都会被吓到。”
“那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夫人信得过我?”
“公子自幼隐忍,要不是到了楚州都还声名狼藉,这份心性怕是没几个比得了!奴家信得过公子,也信得过柳家!”叶清道。
“怎么做?”
“公子易名到楚州无非就是为了搏个好名声,如公子所言,我不问,公子也不问,公子安心呆在茗悦居,日后奴家若是有难,还请公子照拂景淳一二。”
“自作聪明的女人!”他心里暗笑,略微沉吟一番,应道:“成交!”
其实他唯一担心的问题,便是怕叶清问他的来历,既然叶清想叉了,他自然不会再提及。至于照顾景淳,应该不是多大的问题,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照顾起来他还是很擅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