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叶彤所言,那些金色的符文叫太虚经,是一门极为高深的修武功法。有了神功秘籍,但他却躺在床上一筹莫展,他虽然是受过高等教育出身的高材生,对这种古怪的文字却十分头疼。
“亏得你那么聪明,连几个穴位都记不住!”对于叶彤的鄙夷,他也只能视而不见。他又不是什么医学专业出身,会这个就有鬼了。
近来几天,柳池把自己关在房里,想要彻底弄懂那些怪异的文字,似乎外面的大雨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晚间才会抽出一两个时辰来教导景淳。
雨水渐渐淡去,李家兄妹经常来访,还带了许多补身子的药材。就在柳池弄懂了太虚经全篇,准备重开茶馆的时候,一个突然到来的老人让茶馆气氛紧张起来。
“我说这位老爷爷,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张口闭口就要把我带走,我欠你钱财还是祸害了你家孙女?”柳池不耐烦了,他刚理解了太虚经,重开茶馆也只是为了生计,没想到却来了个烦人的老头。柳池也明白这事迟早会躲不过,可要他现在去面对那个他毛都不认识的一大家子,他确实没什么头绪。
“少爷,别任性了,跟我回去!”陈九玄面无表情,说话却不容反驳。
柳池索性懒得理他,凑到叶彤的柜台前,轻声道:“小彤,把他丢进江里怎么样?”
叶彤悠悠白了柳池一眼,道:“我打不过他!”
“是一流高手?”
“恐怕不止!”
“啥!姓白的那小白脸不是说高手就分一二三流么?怎么还有比一流还厉害的?”柳池道。
陈九玄没理会他二人,直勾勾看着叶彤道:“你家夫人可在,老朽有几句话要和夫人商量一番!”
不待叶彤回答,门口匆匆来了两顶官轿,李家兄妹率先破门而入。
“柳兄弟,身子可好些了没?家父今日来访,你可得好生备些酒菜招待才是!”李顾说着,李存元便已经走进茶馆,在他身侧,还有个留着半截胡须的干瘦老头。二人俱是穿着一身便服,这会儿倒是没什么官威。
没理那姓陈的老头,柳池连上前招呼道:“李大人光临寒舍,小子失礼了!”他看向李存元身旁的代信丞。
李存元满脸堆着笑意介绍道:“这位是同知州代信丞代大人,柳世侄不必客气,身子可好些了?”
“原来是代大人,劳大人记挂,小子并无大碍!”几人略微客套寒暄一番,柳池才招待他们到窗边的位置坐下。陈九玄见有人来了,而且来的还是楚州的两个大人物,才微微收了心思找了张茶桌自顾自的喝着茶水。
“柳世侄不必见外,今次若是没有你那治水防水的筹案,楚州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说话的却是同知州代信丞。听得他这话,一旁的陈九玄有些坐不住了,好在他年纪大了养气功夫十足,喝了杯茶水才把心里的疑惑压下去,竖着耳朵听着。
“代大人见笑,小子也只是看不得到处怨声载道,哀民遍野!能有些用处就行。”当了小半辈子的孤儿,其中艰辛只有他心里明白,他自然见不得灾民流离失所。
“世侄不必谦虚,你那筹案计算颇为详细,一兵一民皆算得一清二楚,对突然发生的情况也所料甚详,提早预防了诸多隐患。若非这筹案,我和代兄都手足无措,若是依我们之前那一套,都不知眼下楚州乱成个什么样子!”李存元这话说得恳切,俱是没有一句浮夸。
然而柳池却明白,今次如果是由他来做,结果还要比这二人处理的还要好上许多。单说这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