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进来,你这样很丢我的人。我是该说你老实还是窝囊呢?”
多多莉娅也是个孤儿,从小混社会,她的想法很简单,别人欺负我我就欺负回去,打不过也要打,不然别人以为你好欺负,下次还会再来欺负你。
朱珏心里清楚多多莉娅的想法,他对这种不太成熟的想法不做任何评价,以前他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在执掌家族企业以后,他就学会了很多。比如说:忍。
挑衅不可怕,可怕的是愤怒。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朱珏接受了不止一次教训。
而且,在面对更强的人或势力的时候,忍让也是一种策略。
别过多多莉娅,朱珏继续上课。之后的几天就没人再来骚扰朱珏了,毕竟这样一个老实人,那么能忍,不给他们一点机会,倒是让那群人觉得索然无味。
而且,多多莉娅的插手,也让那群人知道朱珏是有人罩着的,犯不着为了一个不给面子不进社团的新生得罪多多莉娅。
于是这一件事情虎头蛇尾的就告一段落了,别人期待已久的新生不忿老生的挑衅,奋起反抗进而大打出手约战比武场的火爆场面也没有发生。
而朱珏的“老实人”的名声也传播开来了。
朱珏吃过晚饭,换一身黑色风衣,就推开门出去了。
他穿过校园,穿过几条街区,走到一个大的垃圾桶前,打开垃圾桶盖,把自己藏了进去。垃圾桶开了两个洞,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
朱珏就在这里等着,忍受着难闻的气味。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几个人从黑暗中出现,在这个混乱街区的交叉口会面。分为两拨人,一拨人拎着一个箱子,另一拨人拎着一个大袋子。二人见四下无人,交谈了几句,互换了箱子和袋子,然后就离开了。
朱珏在垃圾桶里,离他们有些距离,并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只隐约听到“黑落晶”、“迷幻粉”、“钱”等敏感字眼。
朱珏从垃圾桶里出来,怀里揣着两把短剑。跟上那两个拿着箱子的人就追了上去。
在后面远远的吊着,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尾随他们到了一个小酒馆,两个人就进了一个包厢里,朱珏只能追到这里了,进了酒馆以后,他点了一杯酒,看到旁边有一个独自坐着的女郎,就主动过去,给她点了杯酒,开始搭讪。只是那位一头波浪卷发的性感女郎明显对朱珏这个非常年轻的毛头小伙子不感兴趣。转身走了。
朱珏也不气馁,也不感觉到尴尬,瞄准了另外一个人,又过去搭讪了,这次倒是成功了。朱珏开门见山,“我能坐你身边吗?”
这位女郎黑发,却是碧眼,浓妆艳抹,只是可以看出她年纪不是很大,二十多岁,这样浓妆艳抹反而让她失去了一抹年轻人的清纯味道。
虽然这个时代的穿着和礼仪都和欧洲中世纪差不多,但是民风的开放程度倒是和二十一世纪的地球差不多。
朱珏对这种情形非常不解,按理说,民风和时代的发展是有很大关系的。用伟人的话说:“生产关系要和生产力相适应。”
朱珏看着眼前身穿红色大长裙的女郎,摇摇头,暗讽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师级的哲学家和经济学家,这种问题就不要头疼了,最起码现在还是眼前的美女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