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所以这件事会引起如此的争执,无他,只因此事若是一失败怕是有亡国灭种之兆耳。
“我们应该先打垮叶赫部,灭了叶赫那拉家,在与明朝决一死战。”一向沉稳的努尔哈赤次子代善提议道。
“我支持大哥,这叶赫部如在寒针在背,不可不防,若是战事溃败只怕父汗辛苦创立的基业,要拱手让与他们了。”一向桀骜不驯的阿敏在面对如此大事的已依旧慎重起来。
努尔哈赤八子四贝勒黄台吉则反对道:“叶赫部虽是寒针在背,但已经被我们打怕了,以不足以成事。若是我们先解决叶赫部,必然会引起明朝的主意使得他们提前有准备。弊大于利也,我认为应该先讨伐明朝,趁其不备快速的将周边明军解决,在携大胜之威一战平叶赫。”
阿敏反问道:“若是明军抵挡住了我们的攻势,到时内地明军支援过来,咱们腹背受敌,到时该如何处之”
黄台吉笑道:“阿敏,你也是见过边关的那些明军的,都是些什么货色,更不用说有些人已经被我们买通了,只要我们展现出八旗铁骑的厉害,以摧枯拉朽扫平那些不服者,他们一定望风而降。难道你内心真的认为他们抵挡的住我们的铁骑吗”
阿敏倒也知道边关的明军是些什么货色,除了那些家丁外,其他人最多也就是拿着刀枪的农夫而已,多年来的征战已经让八旗骑兵重头到尾淬炼了一遍,那怕是曾经辉煌过的蒙古骑兵现在也要屈居于八旗之下,加之努尔哈赤深知明朝兵制,又懂得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不但将明朝的军制融
入八旗中,不但四处收集武器盔甲更是自建火炉自己打造,虽不能将手下六万多骑兵全副武装道牙齿,但是满足一半绝对是可以的,你要他说八旗骑兵打不过那些腐朽的明军,他自己也说不出口。
阿敏向一旁的代善望去,希望他可以出来帮他解围,奈何代善已经发现了努尔哈赤看向黄台吉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欢喜,心中咯噔一声便知父亲以打定主意,一向乖巧的他,也就不在多说什么了。
这时在场人四大贝勒中只有三贝勒莽古尔泰没有发言了,他看到众人看向他,心中早已权衡好利弊的他,倒也是不虚抬头挺胸道:“那些尼堪文官武将明明都是些软脚羊,却一个个都傲气的很,我早就看他们不爽了,请父汗下令各旗抽丁,杀将过去让我将这些平时狗眼看人低家伙都砍了。”
努尔哈赤虽然面依旧铁面冷峻、气势逼人,但是从他眼中隐隐看出有一丝狂热躁动的气息,游牧民族的好战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他站起身来对诸贝勒宣布:“吾意已决,今岁必征大明国”
努尔哈赤一发话,众人自然都是应了下来,待离会后诸臣都回岗位,各旗都开始抽调男丁,披起战甲,拿起兵刃,磨刀霍霍准备向明朝露出它凶恶的獠牙。
另一边远在台湾的刘玉波却是无法感受到大战将起,身处于暴风雨前夕的紧张时刻,此时的他正悠哉悠哉吃着午饭,看着在一旁的一脸高兴的哄孩子的吴秀,笑道:“秀儿把思虎交给如乳娘吧,你也抱了一天了,也该是闲下来休息一会了。”
吴秀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思虎交给侍立在一旁的乳娘,思虎咋听起来像个男孩子的名字,但其实却是一个真真切切女孩子,他是刘母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因当时刘玉波尚在吕宋,因而被思念丈夫的刘母取名为思虎,刘玉波
回来后到底是觉得自己的妹妹叫思虎不妥,便将其改为乳名,后又为其取了忆达二字大大乃山东父亲的叫法之一。因为刘母一直吃斋念佛,身体营养不足,没有多少母乳,便让吴秀寻了一个乳娘来,并让吴秀来带着。
刘玉波见吴秀离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