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虽然内心有些暖洋洋的,不过又有些担忧的道:“底下的厨子不清楚你的口味,想来成不和你的胃口,我还是去看看吧。要是”
刘玉波直起身来,“打住,打住,你现在好好休息就成,我这人又不挑,这么会在意这些细微的差别。”、
刘玉波说罢便起身穿好了衣服,走出门外回头一望,见得吴秀也随他出来,瞧她还是如以往那般不看脚下的模样,刘玉波不禁轻声说道:“日后你走路也小心些,莫不要被这些门栏绊住了,伤了肚中孩儿可不好”
吴秀咯咯笑了起来,说起来这些门槛也不高,左右不过是刘玉波太小心所致。
刘玉波小心陪伴这吴秀,在府中后花园闲逛起来,时不时的叮嘱道:“日后你也度走动走动,对咱们孩子有好处,不要听那奶娘的,做那些没道理的事。过几日我把府中道路翻修一番,叫他们寻点鹅软石铺路。”
刘玉波难得絮絮叨叨说教起来,吴秀则在一旁安心的听着。二人逛了一圈,便到了客厅,吃起早饭来。
用罢早点之后,刘玉波便在内堂与吴秀闲谈,听她说些府中杂事。
因听她嘘嘘碎碎说着这些年来的事,刘府中下人等也有近两百号人,除了刘玉波用来在府中随侍办事的侍从室、参谋总部、总理署这些还存在刘府的机构外之外,还有一百多号丫头老婆子,并长随家丁厨师等下人等,皆需吴秀操持管制。
吴秀虽然出身于大户人家,但平日里哪管这些,吴秀现今不过二十岁的年纪,虽然古代女子成熟的早,此时
已是俏丽shǎofu模样,到底是不懂里面门道,又是年少脸薄,哪里能管束的住这么些人。若不是刘玉波以前治家如用军法,下人得罪动辄便被发到大屯山脉各矿里去做苦力挖矿,又有刘母在一旁细心教导,虽然现在二人都甩手了,但到底余威尚在。饶是如此吴秀指挥起下人来却并不能如意,她一向心柔,对待刘府下人虽是和善,但还是有些自以为是的人物,柳氏在他们眼里足有不过是小丫头,那有什么威慑力,有好些个人都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
刘玉波一听就皱起眉头,暗道这些人也真是大胆,吴秀面软心慈,从不肯在自已面前诉苦告状,自己每日有闲,虽与吴秀说些家务之事,但自己到底注意力不在这里,吴秀又不肯说,那里知道这些可恶的货色。
现下听出话风的刘玉波以狠下心来要好好的整治几个不长眼的货色。不过他众人不会和吴秀说的,不然依着吴秀的脾气日后怕是越发不肯说下人的闲话,与刘玉波闲谈也只是泛泛而谈,全然不肯将所受的委屈说出。
说着说着,吴秀突然低声说道:“夫君,我肚中孩儿瞒你的事,你可不要怪罪爹爹。”
“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怪罪岳父干嘛,你放宽心,好好养好肚中孩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刘玉波自是知道吴秀是被利用的,昨晚他也有意避而不谈这件事,但是想来这里刘玉波还是忍不住一阵冒火,这些人的胆子倒也是大,可以说是算计到他头了,不过看在秀儿和肚中孩儿的份,他也不会让这件事闹得太僵,也就罢了。
一想到自己有孩子了,他又兴奋之极,以手扶额,向着吴秀柔声道:“秀儿你放宽心了便是,我向你发誓绝不会为这事生气的,不过,下不为例。对了,等会我要人诏告全台,并吕宋
、琉球,凡我治下子民,官府送给牛酒,大脯天下,让百姓为我的孩儿祈福”
他在一旁慷慨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