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玩意儿还敢说我阴人,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啊,你他妈一天到晚就会干偷鸡摸狗,惦记寡妇家余粮的事情,我就告诉你吧,别说现在凤翎死了,就算没有死,你也入不了她的眼,神马东西”老崔头说着,照着孙台先的头上就是一拳,这下子可算是把孙台先给整的有些七荤八素了。
“我草你妈的,崔老屁,当初不是你给我下套,我他妈能和凤翎之间有误会吗当时若不是你把我骗到二丫头的床上,我他妈会被你们亲自抓住”孙台先大骂着,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我甚至有些为姥姥觉得骄傲,不管怎么说,姥姥年轻的时候还是很受欢迎的,且看这老个老头为了她现在还争风吃醋就能明白。
“呦,还冤枉你个老毛子了,就你那损色,别说二丫头了,一头母猪你他么都不放过,看来我他妈给你太客气了,明伏,把捆仙绳拿来,师父要弹琵琶”老崔头扬了扬手,崔明伏便屁颠屁颠地去取捆仙绳了,我有些不明白,这老崔头难不成现在还要当众演奏乐器不成吗
崔明丽看向了我,冲着我摇了摇头,“弹琵琶是一种酷刑啊”
弹琵琶是明朝发明的一种酷刑,主要在锦衣卫和东厂使用。被使用者痛苦万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最后皮肉慢慢绽开,划裂,既痒又疼。将人犯按倒在地上,控制住其手脚,掀去其上衣,露出琵琶骨。用尖刀用力在人的琵琶骨上来回“弹拨”。
狱用刑极酷,到了非人类所能想像的程度。凡是锦衣卫和东西厂所抓获的重要罪犯嫌疑人,都要先下到诏狱着实拷问一番,而拷问的刑具就有十八种之多。据明史卷七十
三刑法志载:“其最酷者曰琵琶,每上,百骨尽脱,汗如雨下,死而复生,如是者二三次,荼酷之下,何狱不成。”每次用刑下来,囚犯哀声震壁,血肉溃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惨毒难言。所以,当时人一下诏狱,就魂飞汤火,而一旦能从诏狱转送法司,竞觉得不啻天堂之乐。
我深吸了口气,这老崔头,没有想到,竟然还这么铁手腕儿,果不其然,捆仙绳被他抓在了手中,来回地摆动着,那绳子就仿佛是一条蜿蜒而行的长蛇一般,在天蓬尺和考鬼杖上面来回掠过,竟然还发出了那好听的音律,但孙台先便惨叫连连,一阵哀嚎,“疼啊,疼啊,我草你妈的,崔老屁,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话儿吧”
但是老崔头却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什么,给你一痛快的,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吗这样子,你是想听霓裳啊,还是六幺啊”
过了一刻钟之后,老崔头也停止了,但是那孙台先昏倒在地上,老崔头啐了一口,“老狗,还是这么没用,你们抓紧下井吧,下不为例,既然做了,就把事情给做完整”老崔头一边说着,一边席地而坐,点燃了手中旱烟袋。
“是,师父”我们冲着老崔头行了一礼,便赶紧下井,对于这下井,我可不是第一次,崔明伏和崔明丽的动作也蛮快的,二十分钟,我们三个妥妥地呆在了井下。井下黑咕隆咚,但是觉得老崔头在上面,起码心中十分安定。
“手电”我伸出手来,崔明丽从背包里面翻找出交到我的手中,四目相对间,我们两个人都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手电打开,我们把井下照的十分的光亮,却发现这井下异常的干净,就连尘垢都十分少,但这井底却朝着一边开了个通道,目测高度,竟然有两米之长。
“草,这老王八,
屁股果真不干净,看来,这口井全然没有我们想的这么简单”我收好了手电,带好了头灯,率先走在了前面,崔明伏拉了我一把,“搞什么啊,动不动规矩啊,我是大师兄,自然是我要走在前面了啊”
我被他拉在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