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虽然三番五次打发探子前去打探消息,但因对方护卫把守实在是严密,混不进去,又听闻对方好像在朝廷有些人脉,在没有弄清虚实之前,也不敢像对待其他肥羊一般,直接伪装成山贼进行抢夺。
昨夜事情忽然出现转机,意外从牙行那里得知傅府小少爷想要购买一些下人,便趁机买通了牙行管事,让人混在了待选队伍里。
因宅子是从老王手中建造的,所以路线什么的也是早就一清二楚地告诉了这个探子。
这也是为何一个刚进府的下人能够迅速通过各种捷径摸到主屋的门前而不被任何人发觉,并且在探听到消息后悄无声息地溜回来。
只可惜当时建造时为了保密性,内室均是没有窗户设计的,就算偷看也只能看到外厅,如无意外,内室均被屏风挡得严严实实的。
不过好在对方似乎警惕性不高,轻而易举地被自己探知到一些重要消息。
想到这,王瑾年的眉头逐渐舒缓。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对方真的在朝廷有人脉,且其靠山疑似刘瑾一党,且在他帮助下似乎拿到了临城县县令一职,这关系不一般啊。
他习惯性扬起嘴角,用温和地语气继续问道:“你确定傅家的家主会在一个月后上任?”
“是的大人,傅府的管家是这样说的,小人觉得此事不像是说谎且对方也不敢在此事上作假。”
敏锐察觉到王瑾年的话语中没有责怪之意,探子终于松了口气,继续说道。
“事急从权,小的想着这个消息一定会对大人有帮助,这才马不停蹄地赶来,现如今恐怕身份已经暴露,耽误了大人的谋划,请大人责罚。”
王瑾年伸手将对方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手臂。
“你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伸手招来一护卫,让他领着探子去。
对于刘瑾,王瑾年倒是没有反感之意,只不过是自己价值不够,再说害他到今日这个地步的虽有刘瑾的原因,但更多的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要是有机会让他搭上刘瑾,他反倒会乐意至极。
这一切不过是利益二字罢了。
这屋里,王瑾年正和属下在商议着有可能会成为扭转局势的计划。
而无独有偶,南诸那儿也遇到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
他的床上,此时坐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