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允许你在床上修炼了吗?”凤非白把头埋在宁卿卿的脖颈中深嗅了一下道。
“咳……咳……”宁卿卿被凤非白的话惊的一口酥饼就喷了出来,凤非白现在越来越敢说了好么!这青天白日的……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允许你在床上继续修炼你的修为。”凤非白扬眉看向宁卿卿眼中止不住的笑意。
宁卿卿眼神幽怨的看向凤非白,这毒舌的本质果然是无法改变,她咽下了最后一口酥饼,“相公,我对景铄还有一些没做完的事。
“哦?你想和他做什么?”凤非白听见宁卿卿的话,轻轻的咬了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粟。
宁卿卿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红着脸道:“我是说,当初就该让他困在禁制里!不该做了一次圣母白莲花,救了这祸害!”
“哦?这圣母白莲花又是何解?”凤非白感觉到了宁卿卿身子的变化,轻笑一声继续问道。
“咳……就是无下限的善良。”宁卿卿捏了凤非白的鼻尖,把他从自己的脖颈上移开,光天化日之下就调戏自己这还了得。
凤非白捏了宁卿卿的手,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接道:“嗯……你确实不是,你这狠劲儿可是跟我不相上下。”
“哪有,我可是很善良的好不。”宁卿卿笑嘻嘻的抓过凤非白的手,温柔的摩挲了一下,一口便啃了下去。
“……”
凤非白看了一眼手上牙印,又看了看眼前无比得瑟的宁卿卿,横打把她抱起,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走到湖边就作势要把她扔下去。
“凤非白,你谋杀亲妻啊!”宁卿卿两只手抱着凤非白嗷嗷叫起来,虽然知道凤非白不会把自己往下扔,但是这角度还是有些惊悚,“我错了,我伤口还没好呢!”
“现在知道没好了?”凤非白凤眸一挑看向怀中人,只见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满是无辜的看向自己。
“错了错了,快把我放下来,再不放下来我就要疼晕了。”宁卿卿一副要昏睡过去的表情看向凤非白。
“那也好,就直接回房换药吧,今日就不必去看叶初舞了。凤非白看穿了宁卿卿的小心思,抱起她便往屋里走起。
“……啊啊啊……相公大人我错了……”宁卿卿抱着凤非白的脖子就耍起赖来,直到到了门前才发现,似乎,这是叶初舞的房间。
凤非白这个男人,不仅毒舌还腹黑好么!
站在叶初舞的门前,宁卿卿敲门的手却有些犹豫,她不知道应该跟叶初舞说些什么。
在她心里神一样的师父一点犹豫也没有的背叛了她,这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打击,自己都不敢想。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宁卿卿还是举起了手轻轻的叩了叩门,轻唤道:“小初舞。”
“进来吧。”门内响起叶初舞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里清脆的少女音,声音里多了些疲惫跟冷静。
屋里有些暗,窗户都没有打开,屋里也没有焚香,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提醒着屋内的人外面的阳光明媚。
叶初舞歪在床边,光线暗的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见她低低的说道:“九汐,我等你很久了。”
宁卿卿看着眼前有些恍惚的人影,走到窗边把窗户挨个推开,大片的阳光争相随着她的动作在屋中铺撒开,瞬间挤入的阳光晃了人的眼。
“我是宁卿卿,不是九汐。”
宁卿卿背对着窗户,阳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