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人家扎好了针,然后开始给周兰按摩。我在一旁认真地学着,周兰则是看着那老人家,一本正经地道:“你会不会偷偷吃我豆腐?刚才我裤子就是你脱的吧?”
“不会……”老人家一本正经地道,“在医生面前,病人是没有性别的。”
周兰摇头晃脑地道:“那不一定,我感觉你刚才脱我裤子的时候肯定吃我豆腐了。”
老人家被气得够呛,他浑身发抖,没好气地道:“我今年都七十五了!院长见到我都要叫一声老大哥。要不是大徒弟的面子,我都懒得过来给你扎针。是他跟我别让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变成瘫痪,你要再我就不来了!”
我连忙劝老人家消消气,无奈地跟周兰道:“你干嘛呢,人家在给你治疗呢。”
“这不是太闷了嘛……”周兰叹着气道,“每天伤口都疼得要命,我疼想吃镇痛药,他们还不给我吃。你是不知道啊,那疼起来简直要命。”
老人家无奈道:“那是因为吃多了镇痛药对神经不好。”
周兰眨了眨眼睛道:“那好歹拿瓶酒给我喝啊。”
“你这情况怎么能喝酒……”老人家苦口婆心地道,“喝酒会刺激你的伤口发炎,对你的身体恢复很不好。”
周兰嘟哝道:“好可怜啊我,又要在这医院受苦,又不能喝酒,还要被一个老头子猥亵。”
“谁猥亵你了!”
老人家发抖得更是厉害,他激动地道:“我不按了!老头子我还要名声呢!伙子,你就对着这两个地方转圈按,顺时针地按,我先回去了!”
罢,老人家怒气冲冲地走出了病房。我坐在一旁帮周兰按着腿,无奈地道:“你干嘛欺负一个老人家,他讲话又没你这么伶牙俐齿的。”
“嘻嘻,我故意的……”周兰调皮地道,“我就想气走他,让你帮我按。”
我苦笑道:“要是我不在呢?”
周兰满不在乎地道:“到时候撒撒娇卖卖萌,那老人家就会原谅我哒。放心吧,我卖萌可是很有一手的,不管不管,现在要你给我服务。”
我翻了个白眼,只好认真地帮周兰按摩。她倒也是,明明没什么感觉,还装作很享受的样子舒服。
等过了一会儿,顾梦佳也来了。她看见周兰腿上扎着这么多针,而且我还在给她按摩,顿时惊愕道:“张祥,这些都你扎的?”
我呵呵一笑:“是啊,我会一点祖传的医术。”
“你找死啊……”顾梦佳顿时急了,连忙焦急道,“快拔下来啊,你不会扎针还乱扎干嘛啊。”
我跟周兰都是忍不住笑了,此时顾梦佳才知道我在耍她,气得打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们一群人乐悠悠地在这陪周兰聊天做游戏,因为她手不能乱动的关系,王天逸就帮她拿着扑克牌跟我们玩。
周兰时不时哎哟地叫,想要一些镇痛药,都被我们给拒绝了。
等玩了一会儿,王天逸忽然接了个电话。他接起来听了电话之后,不动声色地继续打牌。
当打完一局后,他伸了个懒腰道:“想抽根烟,能不能等我一会儿?”
“真不明白你们干嘛要抽烟,浪费钱又对身体不好。”顾梦佳嗔道。
王天逸嘿嘿笑了下,拉上我一起去阳台抽烟。等点燃烟后,他轻声道:“刚才大虎来电话,过去的兄弟死了三个,另外有九个受伤,其中一个重伤。”
“安家费要给足……”我叹气道,“我就算不在,也能猜出当时的比拼有多凶猛。这张血琪还是有点能耐的,如果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