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没有义父的话,你是不敢这样干的。但不能对义父发火,所以我就骂你,但你一只是对的,为了表示歉意,我接受您的劝告。”
他的道歉是诚心诚意的,洪一忠的气一下子就消了。这位三十岁的大男孩身上一定有独特之处,否则彪叔不会这样的疼爱他。“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梓赫。”对于滕梓赫内心情感的流露,以及怀疑他惧怕自己在彪叔面前劝说彪叔反对他,使洪一忠感到窘迫。当然,彪叔不是任何理由任何人可以劝说的,他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感。
“你的事业会做的比原来更好。”洪一忠说。
“你怎么知道?”滕梓赫怀疑地问。
“你为什么相信你的公司可以让普家骗过去,你为什么不相信彪叔就不行呢?在不适合使用强制手段,或者容易引起气愤的时候,他绝不使用任何强制手段,他让那些人心甘情愿地把东西交出来。”
“好吧,我相信义父,可是再次做大事需要很多的资金的?”
“你需要钱的时候和我联系,我会告诉你向哪家银行贷款,这个你不用担心,就以一般的方式去借钱,带着证明,就像正常的交易一样。他们会同意的,但是你要事先告诉我计划和金额。好吗?”
滕梓赫沉默了半天,然后小声说:“还有别的事情吗?”
“以后,林家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你只有认真去做就可以。”洪一忠笑着说。
“如果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必须彪叔自己向我提出,你和一格说了都不算。”
对于滕梓赫敏锐的嗅觉洪一忠感到惊讶。滕梓赫的确有头脑,他意识到彪叔很疼爱他。彪叔是如此的精明,不让他干什么愚蠢危险的事,而一格可能会。他对滕梓赫说:“我再对你说一次,彪叔对我和一格都明确地指示,你做你的生意,我们无论如何不会把你卷进来。你只要好好地做你的生意。”
滕梓赫笑着回答:“可以。”
洪一忠又说:“他对你很信任,认为你有头脑,他估计投资方会从中赢利,但是你也要谨慎。能否派人送我去机场?该说的我全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