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宝镜费了好大劲才将手腕从姜小松手里挣脱,看着自己被握的通红肿胀的手腕,时宝镜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姜小松,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昀上怎么可能会被判刑!你简直就是个扫把星,我的幸福,全部都被你给毁了!”
看着时宝镜歇斯底里的样子,姜小松觉得她和白昀上可真是绝配。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他存心想害人的话,怎么可能会被判刑!咎由自取谁都没招,自动送死拦不住!”
“你、你太过分了!”时宝镜气得又抬手去想打姜小松。
这才,她的手腕被来警局探望姜小松的姜昕给拦了下来,“时宝镜,你有病去别的地方撒!我的女儿,可不是任人欺负的!”
时宝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姜昕,以为她还是白昀上的母亲,顿时诉苦道,“伯母,你看看姜小松,如果不是她狠心把昀上给送给监狱,昀上怎么可能会被判刑?”
“这是他咎由自取,他是被检察院提起公诉,以故意杀人罪、绑架罪判处无期徒刑的,跟我们小松有什么关系?”姜昕说着赶时宝镜出去,“你最好立刻从这里出去,还有,以后请不要叫我伯母!因为白昀上并不是我儿子,我跟你们根本不熟!”
时宝镜被姜昕的冷嘲热讽气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再加上她自知争不过姜小松,就跺跺脚恨恨地走了。
姜昕见时宝镜走了,这才关心地问姜小松,“你有没有事情?她有没有伤害到你?”
姜小松觉得自己心里有点暖,笑着摇头道,“没事,她还没那个能力伤害我。”
“那就好,妈妈就放心了。”姜昕说着将手里拎着的水果放在姜小松办公桌上,“小松啊,工作时不要太辛苦,要多吃点水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不打扰你工作。”
姜小松点点头,送姜昕离去。
姜昕走后,姜小松看着自己办公桌上那篮新鲜的水果,突然觉得,多出来个妈妈,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姜小松拆了水果篮,拿出颗苹果洗了洗,刚啃了两口,陈婉之就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将嘴里的苹果咽下去,姜小松觉得今天真是很不太平,一个个的来这里,连大喘气的时间都不给她。
果然,陈婉之就是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陈婉之抱着胳膊,怒气冲冲道,“姜小松,我早就想来找你了,可封硚一直拦着不让!这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们家封硚?难道就因为我们家封硚把烙印烙印在了你身上,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