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来,把药喝了,你的伤就是让石头碰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大碍。”毛父将药汤递给眼镜,眼镜接过,眼中透露感激之情。
“谢谢。”
道谢后。一口将药汤灌进口中,苦尽甘来,舌头在嘴中打着转,有如蛇胆般苦,到了腹中,最后又有一种清爽凉快之感,这两种感觉加在一起,眼镜感觉头上的伤居然有些减轻,舒缓,这是什么药,看上去平淡无奇,可药效一点都不简单,他突然想到苗医。
“小伙子,你嘴上说什么县城,难道你是县城里的,今天我要进城一趟。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毛阿叔,你要进城,我进城有事,看能不能遇到我那兄弟,遇到就酬谢您。我现在…”
他有些无奈,身上的那些财物,居然一件都不剩,什么小玉佩,小金坨,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得到的,到现在。咦,不对,突然他摸到了几块硬物。
从衣服中将硬物拿出,不得了,居然是两个金坨坨,还有一个小玉坠子。这玉坠子形状就像一滴水般,从天落下,上小下大。玉质带有点绿色,虽然达不到祖母绿那种。可这也算是上品玉石了。
“给,送给你,你自己找根红绳穿着,多谢你们的照顾,这点东西只是一点心意,就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说着,将玉坠递给毛阿敏,阿敏见状,有些无措,她从来没收过男子的东西,阿爹告诉她,收了男子的东西就要嫁给他,这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拿着,就是一点心意。”眼镜再次强攻,将玉坠直接放在阿敏手上,阿敏心怦怦直跳,她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那家伙摸了自己的手。这,这可怎么办。
她投出眼神。看了看阿爹。只见阿爹点了点头,她才将玉坠收好。可心里依旧澎湃,要嫁给他,就要嫁给他么?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为什么会在水里?心中嘀咕着。
眼镜自然不会想到自己一个玉坠会引发这样的事,他又将一坨金坨子递给毛阿叔。
“阿叔,这个就给您买酒喝,我自己留一坨,可能会有用,先给您一坨,等我有钱了,再报答您。”
毛阿叔也不推辞,直接拿了,摸着金坨子,眼神中透出一股异样,随即收入口袋中。
“阿爹,我去烧饭了。”毛阿敏忐忑的走出房间,此时留下两人在此。空气中竟显尴尬。
“你是土夫子。”
眼镜双眼突起,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认识那些东西,不可能啊,眼镜突然有些坐立不安。
“您好眼力,不知,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那玉坠和金坨。我想知道就知道了,观你面相,可不是做这行的料,我劝你还是放手。好好做你门生意。”
“叔还会看面相,我做这一行可是上天安排的,你看我拿这些也不贪心,每到一个地方就取那么几件,在说了,我又不是以这个为营生,这只我一个兄弟找寻一段往事罢了。”
“哦,那么说,你是和你兄弟一起的?”
“对,他也被洪水冲走,现在也不知是生是死,所以我才要进城去看看,看他有没有到。”
“既然这样,我很好奇,你去过哪些地方?这一带哪里有墓,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我还是很清楚的。”
看着毛阿叔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眼镜猜到,眼前这家伙肯定也干过,看来是同行。
“原来毛阿叔您也…”
“不,我可没兴趣进那些阴森森的地方,只是年轻时有些兴趣,到处找寻了一番,以免后人都不知道,这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