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府,严宽想起什么似的,转悠到我和李方跟前,狐疑的视线在我们身上打转,“不对呀,之前李兄为何叫陈谷兄弟公子呢?”
“对啊,我们还以为李兄是跟班的呢!”赵凯也绝对不对劲。
“额,此事说来话长。”我朝李方看了眼,示意他别说话,接着往下编。
“李公子小时候患有羊癫疯,每次发病都在濒死边缘,是我爹用祖传秘方压制住了他的病情,李公子心存感激,说愿意鞍前马后报答我们,那时候就一直叫我小公子,小时候的戏言,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改口。”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伯也听到我们的谈话,挑眉朝我看过来,“还有这等事情?”
“对呀,只可惜我爹压制住了李公子的病情,却不能根除,让我一直跟在李公子身边,他若再发病,我也能及时给他做治疗。”
说完,我不着痕迹朝李方挑了挑眉,李方回了我一个包在我身上的眼神。
我这个故事骗骗赵凯和严宽没问题,张伯显然还心存疑虑,但咱们也没啥利益牵扯,他也没继续追问,把我们往邓雲住的院子领。
邓雲是家中独子,父母对他甚是宠爱,他生病了,邓老爷放下所有的生意和夫人一起陪在他身边。
“老爷,公子的朋友来看望他了。”
“邓伯伯。”
严宽和赵凯赶紧进去,让随从把礼品放在桌上。
我也跟着进去了,李方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下,摔在地上就开始演戏,浑身抽搐,口吐白沫,还翻白眼,吓坏了屋里所有人。
“不好,我家公子羊癫疯又犯了!”
我赶紧放下礼品,大步跳到李方跟前,又是掐穴位,又是念咒结手决,最后在李方眉心处点了点,他慢慢停止抽搐,缓缓瘫在地上大口喘气,翻白的眼珠子有了神采。
“公子,你怎么样?”
“没事,好多了。”
李方歇了两秒就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跟没事人似的。
刚才惨烈的样子还历历在目,邓老爷半天没反应过来,还是他夫人先回过神,皱眉问道,“刚刚是怎么回事啊?”
李方赶紧上前对夫人拱手,“见过夫人,在下李方是邓兄的朋友,听闻邓兄病了前来探望,没想到旧疾发作,吓着夫人了,不过夫人不用担心,我侍从会些偏方,有他在我准没事。”
一听是来看邓雲的,邓夫人脸色柔和不少,“坐,都坐!”
我本来想站在李方旁边的,可刚刚才表现出我和李方关系不似一般主仆,我也就大喇喇的坐在他身边了,下人端来茶水。
邓雲昏迷着,脸色苍白,两只眼睛和印堂发黑,被鬼气侵入的症状。
“邓兄还没醒来么?”赵凯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邓雲。
说起这个,邓老爷忍不住一声叹息,“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是感染风寒,可区区风寒怎么会一直昏迷呢,昨天晚上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额”
严宽看了眼赵凯,要说他们去荒宅,肯定要挨骂,挤眉弄眼让赵凯说。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们三个中,赵凯要稍微老实点,严宽和他爹一样是个花花公子每个正形,邓雲和严宽差不多,鬼点子比严宽更多。
他两不说,邓老爷就把视线落到我和李方身上了。
“李公子昨晚也去了吧?”
“额,是啊!”李方尴尬的点点头,视线看着我把皮球丢给我。
反正我比较会编,那就我说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