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让我去赎就对了,冲我来的。
她们哪是想要银子,肯定是那个红衣美女昨晚在我身上吃了瘪,想找我麻烦,最重要的是要我的曲谱,最讨厌这种女人了,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全世界的男人都得依着她们哄着她们?
“陈兄,怎么办啊。”
“对呀,要不陈兄走一趟吧。”
严宽说着从袖口中拿出两张十万两的银票,估计是他尽早让随从回家去取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和他爹一样,根本没拿钱当钱。
我把银票给他推回去,“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秋丽不会对李方做什么,我昨晚一宿没睡,还得去补个觉。”说着,瞌睡都来了,我伸了个懒腰。
“那陈兄的意思,不管李兄了么?”赵凯脸色煞白。
“管他干啥,没准他现在美人在怀呐,咱们就别去碍事了,两位无需担心。”我瞌睡得不行,又打了个哈欠,吩咐阿七送送两位公子就上楼了。
严宽和赵凯现赖在客栈不肯走,他们肯定觉得是自己没能照顾好李方,一个个愁容满面,我摇了摇头,只好以实相告。
“其实,昨夜是我在房顶上吹箫,不小心惹了那位红衣女子,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四大美人之一的秋飘飘,那女人凶是凶了点,但不会下狠手,而且她想找的人是我,不会对李方做什么。”
“飘飘姑娘?”
我轻笑,“对,你们与其在我这耗着,不如去烟雨阁耗着,还有秋丽和秋飘飘作陪,何乐而不为?切记不可泄露我的行踪!”
“陈兄放心!”
两人对我一拱手,满脸兴奋的离开了。
秋丽经常出现在烟雨阁,没什么好奇的,但秋飘飘不同,当初严宽老爹二十万两银子都没能见一面,他们当然想去看看。
这哪是绑架,这明明就是艳福!
我又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阿七不放心跟进来,“公子,咱们真不管李方呀?”
“不管,你去风行客栈问问冷夜池,有没有苏言宏和喜子的消息,我睡一会。”
“是。”
我困得不行,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洗漱之后打开门就见阿七站在门口,见到我就摇了摇头。
应该是没消息了,哎,远在波斯,兴许风行客栈也鞭长莫及吧。
秋丽还没把李方放回来,我专门去珍奇阁给李老板打了个招呼,让他别担心,然后去了芙蓉布庄,躲得远远的悄悄看谷子娘。
芙蓉布庄卖的都是些中等布料,客人也都是些平常百姓,远远看了会,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客人上门,买得人更是少,谷子娘乐此不疲,每一个客人都认真招呼着。
没有客人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就散了,一个人站在柜台内盯着布帛,不知道在想什么,孤孤单单的样子,让人心疼。
“公子不进去么?”
“不了。”
我眼眶刺痛,赶紧转身,“走吧。”
来金城该办的事差不多都办完,现在就等着邓雲府上派人来找我了,第二天第三天都没动静,我让阿七去探听了些消息回来,果然邓家托关系找御医来府上了。
意料之中,御医也没法医治,匆匆进府看了眼又匆匆离开。
金城不知何时又出现了流言,说邓家有人染上了疫病,连他们瓷器生意都受到了影响,按道理这时应该来找我了呀,怎么没来?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些天躺得我都发要发霉了。
邓府的人没等到,倒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