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对那老先生说:“这不仅仅是宿舍的问题啊,主要是我听到了那房里的奇怪歌声之后,昨晚竟然遇到有东西附我同事的身体上,想要我的命!”
那老先生眉头微皱,缓缓说:“这事儿我昨天有听你爷爷说过,确实很邪门儿。不过到底是因何而起,还容我们先去看看再作定论!”
说话间,我们已然到了那宿舍楼下。季挽歌的房间门,并没有被我关死,所以可以直接推门进去。
那老先生盯着门上看了看,忽然失色道:“嗯,没想到这封门血符居然被人给破了,看来这套房子真是不简单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便看见黎老形色匆匆地从宿舍对面的石板小径走来,后面好像还跟着何忠伟。
“黎老,您老人家当心,这石板路有点滑!”何忠伟不忘在身后提醒黎老。
黎老并不言语,三步并着两步的赶来。他还在楼下,便对着李法灵师父说,“哎呦,莫老弟你都到了,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咯,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这时我才知道,李法灵的师父姓莫。
只见莫老爷子对着黎老招了招手,“黎老哥,你倒是慢点!”
转眼之间,黎老已经来到我们跟前。和莫老爷子寒暄一阵之后,他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唏嘘道:“咦,这小伙子,刚才我在你办公室见过嘛!就是他听到的?”
他抛出这个问题后,将目光投向了何忠伟。
何忠伟似笑非笑,恭敬地回道:“黎老,正是他听见了那声音。”
“小伙子,你是多久听见那歌声的?”黎老问。
我先告诉黎老,自己叫张君宁,之后便毫无隐晦地说,“三天之前的深夜第一次听见,尔后这几天,每个深夜都能隐约能听到一阵歌声!”
听完我的话,黎老脸色一凝,看向何忠伟,带着些许训斥的口吻说:“忠伟啊,都已经连续三天了,你怎么还不告诉我呢,要不是莫老弟给我说,你还想隐瞒多久!你说你真是哎”
何忠伟面露尴尬之色,正欲插话,黎老又神色紧张地说:“这可是会出人命的事儿,你居然掖着”
“黎老,对不住!我以为这都是迷信,也就没怎么在意这回事儿。”何忠伟面露难色,很诚恳地说。
听何忠伟此言,黎老面露愠色,“你不信就算了,那你为何还安排一个小姑娘住进去,难道你不知道那屋是任何人都不能住的么!”
见黎老责怪何忠伟,莫老爷子打圆场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一切应该都还来得及!”
“有莫老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黎老说:“不过,这套房已经尘封了几十年,现在突然被打开,真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
黎老的话,不由得令我心头一怔,我当年在这里读了三年初中,从来不知道有这么回事儿,看来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啊。
不过,听他说这房子尘封了几十年,到底有是何种缘由所致,我还不得而知。
莫老爷子思虑一会儿,对黎老说:“说实话,这么多年了,这屋子你我都未曾进去过,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还得先进去探探路。”
他们谈话期间,我一直注意着何忠伟,毕竟安排季挽歌住进来,本就是他的主意。
从目前他们的对话来看,何忠伟自然是知道这屋子有问题的,按他自己的话说,仅是觉得这是迷信的东西,便不太在意,才会破掉任何人都不能进这屋子的历史惯例。
此刻,他在黎老的身后,显得有些唯唯诺诺,敢情是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我想起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