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陶夭一字一句的说出,手渐渐用力。
就在陈易经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旁边的屋檐上站着一人说话了。
“陶夭。”唐薄吐出两个字。
陶夭转过头看着唐薄,一个分身,手中抠住的人已经不见了。
只留下马蹄声。
他跑了,转头望着唐薄。他放了他。
陈易经惊魂未定的坐在马上,现在他还一脸懵。
惊魂未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骑马狂奔直回右相府。
陈栋刚牵着一匹马要去找陈易经就见着他自己回来了,咧着嘴说“少爷,您回来了。今个这么早?”
陈易经吓得一头冷汗,白着脸说“嗯。”直奔书房。
陈栋要跟上去,只是陈易经走的得快,没一会就没了人影。
陈栋摸着脑袋,少爷怎么了。
回到书房后颤抖着狠狠地喝了一口热茶后坐在椅子上。手摸着脖子上的掐痕。差点,差点他就死了。
都是因为庄德音,因为她,他差点就死了。
不知不觉中阿九又背了一个锅。
“陶夭,你的目的不会达成的。”话被风吹散了,深深的印在陶夭的心里。
陶夭看着屋檐上背着手的唐薄冷冷一笑“我不可能你就可能?”
“比你有可能。”唐薄望着底下的人。
想弄死陈易经自己来代替他,他倒是想的轻松。
他就是专门来处理这件事的,青空那只不靠谱的鸟看来还是心软,放了他就来。不过将功补过,告诉了他。
“你别痴心妄想阿九,你现在是有王妃的人。”唐薄轻声笑道。
陶夭闭上眼睛,这是他不可否认的结果。
“唐薄,你太卑鄙了。”
卑鄙又如何,只要他能得到阿九。这么多年,他不会白白放手给陶夭。
“你很光明正大?”朝天轻声说着。
他做的事恐怕是个人都会觉得恶心,不过也正是如此,他唐薄才会有机会。
“哟,陶夭哥哥,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一声清脆的女声在夜里响起,打乱了陶夭的思绪。
唐薄再次笑了,看了一眼颜禾和陶夭后离开了。
颜禾趴在陶夭的肩膀上,眼里有着疑问看着唐薄,是他。看来,现在也是他通知她来的,不管他的目的如何,她的目的达到了。
“放开。”陶夭掰开颜禾的手。
“陶夭哥哥,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好久了。”颜禾笑盈盈的说着。
明知道他不是来找她的她还能这样说也是有点本事,心机之深。
陶夭低着头,不愿意搭理颜禾。
颜禾笑着,双手捧着陶夭的脸,直盯盯的看了一会说“陶夭哥哥,你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抵触我了。”
陶夭抬起眼睛望着颜禾“因为我当你不存在。”再次掰开颜禾的手。
颜禾愣愣的看着空空的双手,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颜禾眼角流了出来。
没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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