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阿九呆呆的问着,着模样难道不像?
“我……你别养猫,颜禾害怕。”陈易经说出,殊不知,这句话就相当于火上浇油。
一句话像一把剑一样刺进心里,原来他在乎的是这个,娘也是他的借口,他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她要进相府?你当真要纳了她一个青楼女子?”
“不许你这样说她,青楼女子怎么了?比你低贱吗?你认为?”他在意的重点在后头,青楼女子。
阿九并不觉得青楼女子低贱,只是,他这样问,她不想说不低贱。违心的说出“就是低贱怎么了?青楼的女子,你也要纳,这才成亲多久,你就要纳新人?我们还没洞房,你知道吗?”
这句话说出很尖很细,好在院里这个时候没人什么人,阿九觉得自己说出都丢人,她嫁过来这么久还是处子之身。现在相公还要纳新人。
擦了一把眼泪“和离,我们和离,或者你休了我。”哭着说完跑回了房间。
陈易经还站在原地,看着跑了人,抿着嘴沉思着。自己好像真的过分了,可他就是不喜欢她,这瓜是他娘强扭的,不能愿他。
和离,既然她想要那就同意了了吧,他见着她烦,她现在想必见着他的心情也不是那么好。
走到阿九的门前,敲着门。
“开门。”
“有事?”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问。
“我,来跟你商量和离的事。”陈易经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
这才几个字,阿九却觉得像是听了一篇文章一般,当他真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碎了。真的碎了,因为再也没有可能了。
虽然当自己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想过,可是,当真的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确实接受不了。
阿九想说话,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像有什么话堵在喉咙里一样,说不出来,咽不下去。
见没有了回应,也许她现在不想听。
“明日再谈。”陈易经对着门说完这句话,离开了。
门边没了人,阿九才敢用被子捂住头闷声大哭。
唐薄坐在屋顶上,夜晚的微风吹乱了心,现在就如阿九的哭声一样烦躁。她又伤心了,又哭了,每一世都哭的像个泪人一般。每次阿九哭,他就想给陶夭一刀,因为他,阿九哭了多少次。
讽刺的笑着,还记得以前他对阿九说的,不会让他哭,现在都哭了多少次了。
就在刚才,就差一点,他就解决了陈易经。
心很乱,随着阿九的哭声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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