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白夭夭似乎看透了他想要说什么,立刻开口阻止了他。
“在唐家新房与唐启明居住的小楼间的那段路上,你还记的有什么吗?!”
白夭夭问道。
孟贤眨了眨眼睛,冥思苦想,喃喃的嘀咕着:“有什么?他们家看着住的不错,可是那花圃打理的可真看不上眼,什么名贵的花卉树木不种,偏偏栽了十几棵的槐树……等一下,槐树?!大仙,对了,我忽然想起来,我们离开唐家的时候,路旁都是空的,没看到槐树,可是我们进去的时候明明道路两旁是栽满了槐树的,槐树还能长腿跑了?”
“当然,成精了可不就能长腿跑了呗,这有什么奇怪的!”白夭夭的话仿佛天外来音般震慑着孟贤。
孟贤脑袋轰的炸开了一片康庄大道,激动又兴奋,在白夭夭面前走来走去:“那就是说……我知道了,那妖物是槐树精对吗?!”
“还不算太笨!”
“我的天啊,树都成精了,等我回到郾京,我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砍光我家花圃所有的树木花草!”
白夭夭:“……”这人类疯了!
。
白夭夭给霍斯予打了电话,对方暂时关机了,便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执行秘密任务不方便接听电话。
这也就是说,霍斯予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白夭夭喝了芙蓉汤便打发了孟贤去客房,她自己去了卧室。
咔嚓!
卧室的房门反锁。
白夭夭坐在床上,从锁魂铃中掏出了圣灵石,此时被圣灵石束缚在里面的温暖柔正不停的张牙舞爪,看到白夭夭后,更是气焰嚣张,满脸的戾气,愤恨的瞪视着白夭夭,仿佛白夭夭才是她的终极敌人。
白夭夭嘴巴里默念了法决,直接将那抹幽魂放了出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根本不是驱鬼捉妖的天师,你身上没有铜钱!你到底为什么要帮唐启明那个混蛋,你抓我来做什么?我要去找我老公,你放我离开这里!”
温暖柔凄厉的尖叫着,声音穿透力极强,没一会儿便将白夭夭卧室内的玻璃击碎成千万碎片。
白夭夭对于她的暴戾非但没有怪罪,反而耐心的开解道:“即便你再不甘心,你和唐清的夫妻缘分也就止于此!”
“你胡说,骗人,根本不是这样,我只要和他解释清楚,我和唐启明之间不是他认为的那样,都是唐启明和周玉兰的错,我,我是被陷害冤枉的,我心里爱着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我是被逼的,我是迫不得已,他只要知道了,一定会原谅我,一定……”
“温暖柔,不管你甘不甘心,人鬼殊途,你们不可能了!”
白夭夭声音淡然的说道,语气颇为无奈,又带着一份说不出的怜惜。
温暖柔听了白夭夭的话,很明显怔住了,错愕的喃喃自语:“人鬼殊途,人鬼殊途,我……是了,我是鬼,唐清是人,我和他再无可能,可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妖得到他,他会有危险的,大仙,你神通广大,求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温暖柔一改刚才凶神恶煞,伏在地面上不断的对白夭夭磕头求助。
白夭夭挥了挥手:“你先起来吧,你说的那只妖和你的老公有着七世宿命,生生世世不得圆满,因此成了七世怨偶,她虽然怨恨唐清忘记了她,可是她是深爱着唐清的,并不会伤害他,所以你不需要这样担心。”
温暖柔傻愣在地上望着白夭夭,惊讶的张嘴道:“七世怨偶?难道那只妖和我老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