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好看啊。那我出去吃吧。”看他们都盯着自己的脸，一时有些难受，房间里没有镜子，连他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模样。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这样。”越是可怕的东西存在于一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对于她来说越有故事，同样也更令人尊敬。比如李稹，比如他。
“也没什么，就是孩子们生病了，我替他们承受了而已。”
短短的一句话让他们听出了一个善良无私的人一段艰难的过往。这哪是普通的病，是无药可救的瘟疫，这哪是一般人能代替的，这是几十个孩子身上所有的痛苦汇聚到一个人身上来承受。
谁也不再说话。两人一狗都吃得安静优雅，都是有好教养的。
一顿午饭过后。
“我叫万俟雎。你呢？小家伙你叫什么？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姓云吧。”她好像嫁给了一个叫云端的男人。
“云伽罗。我的名字。对了，我想向你…不知道你…”这个还真不好开口，说得就有些吞吞吐吐。
“是想学艺吧。它都告诉我了，你想拜我为师抑或是做我的义子，反正不论如何你想学的我都倾囊相授。”他是有私心的，如果是义子，他就是义父。如果是徒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岚儿是她的娘亲他是她的父。好歹能扯上点关系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不知道…”一是她已经有位干娘。二是以后有人问他师承何处，她要该如何回答，做她的师父光明磊落不必遮遮掩掩，但稍有不慎就会透露他的身份打乱他的生活。
“这样吧，我替你做主，你认我做义父好了。做师父的话恐怕我能力有限，你看我的处境，当年我谁也反抗不了现在我只求在这里守一群孩子终老。要是学艺我推荐你去梧桐学院，那里面的东西都是世世代代积累的精华。要是想成长，这天下之大任你闯。不必被我束缚。”说得谦虚，但确实深谋远虑，成才之路向上无顶往下无底，这孩子既然有这份心，就注定不应该被局限在他的庇佑下。
伽罗想他说得对，她确实有一颗闯荡天涯的心。上前叩首。“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快起快起。既然你认了我，就算是万俟家族的一员了，这块凰令你就收下，以后总有要用到的地方。”他是万俟家族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这块凰令是他爹亲自传给他的，意味着他就是新一任的族长，但他不负责任一走了之，如今家族里也不知是谁当权，他爹可一直在梧桐学院当院长，尽力培育来自各处的人才，基本上不族里的事儿，只有那些长老们比较热心。
如今交到她手上小则可自由出入万俟家族内部，大则可号令整个家族的人。由她来接管家族也算是他能为本家做的最后一点贡献了。
“谢义父！”一天之间得了两块令牌，而且上面是不同的凤凰图案，她的心里说不出的喜悦。
有了这层关系，心里的疑惑都一股脑的倒出来也不会再不好意思了。“义父，你可不可以教教我那个瓷娃娃是用什么什么固定的，为什么看不出痕迹呢？”
“这个简单，不用固定，只不过在切割它的时候把他们分别切成暗扣的形状，不同的部位有不同的切法，需要动的地方在里面留一个孔隙……”
……
直到走出寒窑，还觉得跟做了一场梦一般。梦里有孩子在玩耍，有一片竹林，有一个木屋，有一个神仙般的义父，一桌美味佳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