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清的清晨,整个世界清亮的,一切都纯净的让人心旷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画,水墨画里,弥漫着好闻的青草的香。
睡梦中的人儿眉头是解不开结,浅粉色的两片柔软的唇瓣隔着可望而不可即的距离,呼吸间气息加重。洁白的肉手合拢想要抓住点什么,手指往里用力,擦过一片润滑的地带果然抓住了衣襟。
只听见“嘶”的一声,原来她的指甲划过他的敏感地带的皮肤。
这样的声音令伽罗微醒,迷迷糊糊的往上边摸去……再抓了一把,确是平坦的肉感,却被一只更大的手掌压住,掌中传来有力的心跳,快速且强劲。
睁着朦胧的睡眼抬头望去,只看到光洁白皙,棱角分明的下颚,以及性感的喉结。仅一眼后就合上眼睛准备再赖一会儿。
“呵呵……”随着一阵清脆磁性的笑声响起,伽罗的脑袋也跟着它的频率振动。
原来,她是趴在谛听的身上睡的,蜷缩的身体只占了一半的‘床位’,许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半夜中也睡得极不安稳,把他的衣襟都扯开来,露出大片如白玉般的胸膛。
另一只‘爪子’拍在面前的平坦上嘟囔着:“大白别闹!我还要睡……”
一声闷哼过后世界又变得安静。
就在他以为她像往常一般睡了的时候。
胸前传来湿润的气息:“我看到它了。”
“嗯?”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她的情绪忽然变得激动,声调也拔高了三分:“我说我看到它了!”
谛听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透过衣襟流进他的身体里:“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人不是我杀的,但却是因我而死的,我是凶手,我害死了他们……唔唔……”她哭更凶了,这样的环境让她憋不住自己心里的难过,只想把委屈都发泄出来。
怀里的小人儿抽泣不止,令他心脏隐隐作痛不知如何是好,又怕她哭得噎住,只好用宽大的手掌一下一下轻柔地拍打她的背部给她顺气:“你别哭啊……没关系的,他们做恶太多,本就不能善终。”
过了许久,“大白,你……可不可以……,让我和它同归于尽好吗?我不能放任它危害我身边的人,我宁愿一个人偷偷的死去。”她不能自私,她还有外公和爹爹他们,不能让任何他们的性命的东西靠近,就算是‘她’,也不行。
“唉。”她总是这么懂事,大义面前不拘小节。如果可以,他宁愿她在这间事情上多替自己考虑,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啊。
调整了下位置,改平躺为斜坐在床塌之上,双手将她搂紧往上提,自然而然的跨坐在他精壮的腰上,两人的视线对在一条线上。
墨绿色对上纯黑色,没有四射的电光火花,有的只是深入灵魂的熟悉和怜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倒影。“你相信我吗?”
“相信!”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有些答案是能脱口而出的。
“那现在我有办法,让他一段时间出不来,只是需要……付出些代价。”精致的脸上,泪汪汪的大眼睛,红通通的小鼻子小嘴巴,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这让他怎么能……
“一段时间是多久?代价如何?”能选择的话,她自然是愿意这一世多活些年岁的。为什么会想到这一世呢?还有其他世吗?奇怪,她也不知。
“短则几年,长则一生。就是……对你的身体有些损耗。”明明是当务之急,就是不愿说出口。一想到要对她做那么残忍的事情,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看到他的表情,伽罗也明白接下来的事也许会很痛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