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着没察觉,现在一看,果然辩尾的发绳没了踪影。
是可忍孰不可忍,忍不住了!
“主子您还没梳洗呢,这是要去哪儿?”怜儿紧着拉住径直往外的闻人语。
“我找父亲!不,我找大哥,我要活活卸了那个小贼!”闻人语咬牙切齿地说着。
怜儿一点不敢松手地紧紧拉住“主子,您忘了大将军几日前就已经奉命去北境了呀!”
闻人语这才想起来,兄长那日地宫回来,尚未大好就匆匆去了北境,二人没来得及好好道个别。
“那我去找父亲,这个时辰他定是还没上朝!”闻人语急急地往主院去。
“主子,您的房里遭了贼这种大事,我们怎可能不第一时间去告诉老爷!”采桑跟着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父亲怎么说的?贼子送去刑堂了么?”闻人语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在眉梢绽开。
只听后头怜儿声如蚊吟,支支吾吾地说“是奴婢才刚去报老爷的,老爷说…老爷说府中昨夜一切如常,并无贼人闯入,天机堂的机关也没有启动过的迹象。”
这真是天方夜谭了!难不成真的见了鬼?
“你有没有说我房中丢了东西的事?”闻人语又问。
提起这个,怜儿也委屈了“说了呀,可是老爷…老爷竟说,说这么多年不掉东西,偶尔掉一些也不碍事,夜间难免会有些猫鼠一类的,叼走了也说不准。”
闻人语听得目瞪口呆的,如遭雷劈了一般,“这话,是父亲对你说的?你亲耳听见的?听得仔细清楚?”
怜儿重重地点着头,眼里满是认真。
闻人语呵笑一声,往主院跑的脚步更快了些。
话说,闻人佑此时手中正拿了一张字迹张扬,书写浑厚有力的字条哭笑不得,上书:阵无新阵,法无新法,甚无趣矣。
幸之,有楼解语,佳人居,当谢岳父为名骁养妻如此!
闻人佑放下纸条,一脸无奈又满腹狐疑,燕名骁这是欣然同意陛下的安排了?以九殿下的性子夜半闯入半点不算怪事,可他和语儿一共只有三面之缘,岳父?!
感动,那是一丝也无,惊悚倒是当真大的很!
“父亲,我房中丢东西的事情您知道?父亲既说是猫鼠为之,烦请父亲将那猫鼠抓住,让女儿好好赏鉴一番。”闻人语气呼呼的跑到闻人佑跟前说。
“唉,这父亲真的是无能为力啊,说不准哪天还会再来,你就当没发生过吧!”闻人佑无力地摇头叹着。
“什么?”还会来?简直…
“好了,看你这样子似是忘了今天是独孤夫人的寿辰,一会儿我们要过府贺寿,你快些准备准备吧!”闻人佑见女儿不依不饶的,只能扭转着她的注意力说。
闻人语一下就呆住了,独孤朝睿的母亲生辰就在今日,她怎么就给忘了呢,得好好地,准备一份大礼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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