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爱慕,他心中自然是欢喜的,或许还存着一点虚荣之心,因此他给了关怀,给了呵护,却绝口不提嫁娶之事。
私心里想的却是,早提晚提亦无差别,他认定了闻人语这一世都不会变心的。
“语儿,前日我向母亲提及了我们的婚事!”独孤朝睿仿若忘了才刚那一耳光的插曲,用足以融化一切的温柔缓缓执起闻人语的手放在她才刚打过的那侧脸颊亲昵的摩挲着。
闻人语讶然着紧紧蹙眉,几度欲抽回自己的手,却不能如愿,只听那人自顾自地说“她同意了!等今日的寿宴一完,我就请陛下为我们赐婚,你是知晓陛下对我们俩的婚事一直都是默许的。”
“你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
“嘘…不要再说让我难过的话了。”独孤朝睿及时的打断了她的话,用力将其带入了怀中。
“语儿,我与你十年朝夕,或许往昔我有过不顾念你的时刻,可从今而后我会用全部的真心实意去待你!”他承认,他怕了!怕闻人语忽然在他的生命里消失,怕自己一次次去找她都被告知语姑娘不在府中的消息。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的日子过得这样寂寞而无趣,除了读书练字,便是比武练剑。
往日,闻人语每日去书房寻他,他喂养的五彩鹦哥也认得她,每每闻人语还没踏进来,那只鹦哥便会扑棱着翅膀叫唤起来:又来了!又来了!
惹得闻人语一阵气恼的追着鹦哥满屋跑,这样逗趣的场面他已然有数月没有见过了,连带着那只鹦哥亦是蔫蔫的,毫无生气。
独孤朝睿惊觉,他是不能失去闻人语的,这世上再无另一个女子能给予他这般单纯的欢乐!
他用足以让人溺毙其中的满满爱意注视着闻人语轻声说,“我不问你这段时日以来为何将我拒之门外,也不问你为何一夕之间对我的态度转变的如此天差地别,我甚至可以不问你那日为何狠心持匕首伤我,说与我仇深似海不死不休,我只问你,究竟要如何才能消除你此刻心中对我那不知从何而起的心结?”
“呵呵呵…独孤公子,公子朝睿,我倒不知道你当真是对语儿情深义重呢!那好,我便告诉你我如何才能原谅你!”闻人语说的很是恳切。
“你说,我定然为你办到!”独孤朝睿坚定地看着她。
“呵呵,我要看到你那亲爱的表妹楚沐芸的头颅!由你亲自取下来给我!”闻人语回眸一笑美的如同盛放在风中的罂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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