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最最温馨美好的画面,只可惜,吹笛之人不知哪儿去了!
“名骁…都俩时辰了,你好歹让我知道原因嘛!”闻人语拖着腮帮子坐在院中石阶上,微微苦恼的叹气。
从傍晚开始就没了踪影,她仰着头找遍了树上,脖子都酸了还是没找到。
可这笛声一刻都未停,这人因何不悦!分明白天还好好的!
独自一人避于高处,是燕名骁在心情不大好时才会有的独特习惯。这一点,在他住进闻人府后变得尤为明显,闻人语稍稍留意便察觉了。
“算了,我要回去歇息了,反正你不理人,才不要无端在这里喂蚊子!”闻人语站起身,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还未迈出一步,手腕便被人牢牢箍住,猛的往后一带。
一阵天旋地转后,猝不及防撞进了某人的怀中。
闻人语晕乎了一阵,看清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笑容的燕名骁,气的抬手作势要打。
下一瞬,便有微凉的唇夺走了她的呼吸,霸道而强势的吻,令闻人语根本无从招架,却避无可避。只觉燕名骁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她熔化了一般。
“你…”闻人语气息凌乱,双眸迷蒙,无辜又无措。从屋外到屋内,闻人语只觉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燕名骁抽走了,连意识都是混沌的。
“你难道不知,燕南惜看你的眼神就差将你拆吞入腹了,你竟还跟他说话!”燕名骁一双足以勾魂摄魄的眸中除却浓浓占有欲外,更无比清晰写着大大的吃味二字。
闻人语乍听一愣,半晌扑哧一声笑,“你说燕南惜对我?你这飞醋是从哪家酿的醋缸里舀出来的,哈哈哈哈……”
“不许笑!”见闻人语全然没当回事儿,还一副天方夜谭,你莫不是傻了的眼神瞧着他,燕名骁气的又重重吻了下去。
这娇人儿总不知自己究竟有多招人!还好,她是他的!
闻人语心中不由越发忐忑起来,今夜她这只羊怕是无论怎样都要入虎口了,圣贤之礼女子德,到了关键时刻,统统救不了她了。
情浓正待升温时,窗外黑影倏忽过,飞刀带书入屋来。
刷的一声,燕名骁柔情带水的眸光霎时凝结成冰,卷起的内息瞬间将书信接于手中,而飞刀折迹而返,正中黑衣人胸膛。
闻人语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惊得脸色有些白,正欲开门去看,就听燕名骁说,“不过是个傀儡罢了,早吃了腐骨丸,无用的。”
闻人语听言回过身来,“这信上写了什么,我看看…”闻人语伸手去拿,却被燕名骁不着痕迹的挡开了,他玩味摇了摇头苦笑道,“果然美色误人呀!若是寻常时候,哪还有机会将这信送进来!”
闻人语听他打趣,面上飞霞,不依不饶的去抢那封书信。
咚咚咚——
怜儿深夜叩响了房门
“姑娘,家主似有急事要寻燕公子!”
燕名骁云淡风轻的在闻人语的额间轻吻了一下,蛊惑般的柔声哄着,“你好好睡着,万事有我!”
“嗯!”闻人语坚定地点了头。
燕名骁这一去,一夜未再回来。
第二日,闻人语去询问了父亲才知,燕名骁上了青云峰,去查一桩凶案的线索。
原是昨夜里,雁城城门上惊现两具无头尸,两具尸体皆是童男童女,且尸体上有鞭痕。
据他们的亲人说,他们是亲眼看着凶手掳走自己家孩子的,那个凶手最让人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