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她,怎么成这样子的?不会有事吧!”
黎子灵安静地坐在软凳上,略带担心的看着丰辰耀怀中,受伤昏迷的祁蓂烟,弱弱的问道。
“子灵,一会到太子府后,我派人送你回宫吧。你出来这几日,母后肯定担心坏了!”
“表哥,我不想回宫,我想去太子府!”
丰辰耀收回目光,将车门关上,也不管黎子灵是否同意。随后又对等着驾车的张伯说,“张伯,你驾车进城。随后我给你说要去的地方,如何走。”
“好的,公子。”
“对了,尽量将马车驾的平稳些。”
“放心吧公子,驾!”
“怎么了子灵?”
丰辰耀给祁蓂烟将散乱的发丝,脸上的血污,顺整齐,清理好后。发现对面的黎子灵,正没精打采的撅着嘴,两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眉峰微挑,若无其事的问道。
“表哥,哎,说实在的,其实吧。”黎子灵想了半天,叹了口气,表情满是纠结,“她,挺好的。”
“是呀,烟儿一直都挺好的!烟儿,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会不惜任何代价,救你!”
此时的丰辰耀,一心只想着快回太子府。虽然他给祁蓂烟用了上好的金疮药,检查了伤口,也未伤及要害。但俗话说得好,关心则乱,况且祁蓂烟是他从幼时至今,一波三折,放在心尖上,心心念念的人。思及此,祁蓂烟的重要性便不言而喻了。
听着丰辰耀说的话,以及他对自己和祁蓂烟的态度,黎子灵心中感到闷闷的堵。但内心深处,不停的告诫自己,祁蓂烟受伤了,还昏迷不醒,需要人照顾,自己不能和她计较。但越是这样想,她心中便越发郁结。索性转身看着窗外,不再看丰辰耀。
原本低着头看祁蓂烟的丰辰耀,听到黎子灵的动作,抬头看了看她,心知她为何那样,却没有说任何话。
宽阔的公路上,马车平稳的在上边快速前行着。随着马车距离京城越来越近,那混杂的各种事情,也逐渐接踵而至,平静的生活,会离丰辰耀三人,越来越远!
珍味斋内
“青河神医,快!快来看看,展飞这是怎么了!”
原本守在叶展飞床边,给叶展飞擦脸的叶海松,在看到自己儿子本来安详的面容,忽然出现一缕缕的黑线,一息间,竟布满整个面容,还有向脖子下蔓延的痕迹时,焦急的对坐在桌子边,清理银针的青河说道。旁边的水盆因自己的慌张,也打倒在地上!
青河听到那声音,心中暗道不好了,将银针放下,三步并做两步的走向床边。看到叶展飞的情景,心中顿时生出浓浓的悲伤和无力之感。
“殿下,你再不回来,就真的出大事了!”
但手下却没有闲着,从衣袖中取出一个青花瓷类的精致小瓶子。
“青河神医,展飞这样子,出什么事了?生命可有危险!你一定要救救他。”
叶海松看着自己儿子出现的变化,在这两天中所积压的担忧,令此刻的他几近崩溃,痛苦不能自己!说着就要给青河跪下。
“我求求你!青河神医,一定要救救展飞!我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不能出任何事情!”
“叶家主您千万别这样!就凭叶少和太子的关系,在下定会竭尽全力去救治的,而且驰华早上出城接太子了,估计这会已经快到了!”
青河将瓶子拿在左手,右手快速的扶着叶海松。此时的叶海松,不论是外貌还是衣着,很难看出平日里,那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