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抱着自己手指吼得鬼哭狼嚎,肝肠寸断的小禽兽,嘴角禁不住一抽,淡淡瞟了眼手侧一旁空空的酒杯。
不过一杯,禽兽不经醉!
楚寻纾很肯定他家的小禽兽是喝醉了,抱起一副喵个不停的梵锦,自觉留在这影响不好,便是起身离去,自是打算回王府给他家小禽兽醒酒去。
梵锦已是醉得不轻,胡言乱语地碎碎念起来。
“哇,我为什么会变成一只猫?呜呜,我明明是人,全都禽兽禽兽地叫我,呜,简直太侮辱人了。”
“乞耀死了,是为我死的,呜呜,乞耀……”
“啊啊啊,我信用卡里的钱都还没有用完,全是我的血汗钱啊,嗷嗷,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痛!”
马车上,五月没忍住问着楚寻纾:“王上,猫主子是怎么了?”
楚寻纾瞥了五月一眼,有些头疼地捏了捏鼻梁,瞥着榻上还在叫唤梵锦,说道:“喝了茯苓酒,醉了。”
五月听见这话,瞠了瞠眼,茯苓酒!那可是号称一杯倒的极品久啊!随即又是一副我“涨知识”的模样,“原来禽兽喝酒也会醉的。”
马车哒哒奔疾,一路无言,只有梵锦喵声不断。
快到摄政王府,梵锦的嚎叫嘎然止住,蓦地从榻上站起走向楚寻纾,揪过他的衣袍爬上,便是重重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楚寻纾:“……”
五月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禽兽非礼人的一幕,咂了咂舌。
梵锦亲了楚寻纾,咧嘴一笑,像是干了件十分满意的事,爪子一松,落在他腿上,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王上,猫主子看来太喜欢你了。”五月看着梵锦,又看了看楚寻纾,很是贴心地递上了张干净的帕子。
楚寻纾接过帕子擦了擦嘴,刻薄地轻勾了勾唇,声音冷然,“最好忘了你刚才看见的一幕。”
“王上,刚才有发生什么事吗?”五月连忙装傻充楞起来,心里却是忍不住偷笑。
啊哈哈哈,王上被一只小禽兽非礼的事,他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哈哈,不愧是他家猫主子,只是,猫主子是公还是母?
楚寻纾丢开帕子,紧皱起眉头地看着梵锦,不知道此下的心情该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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