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真是服气,赌到这种境界,天下只此二人吧。
“喂!你们俩!赶紧帮我把这个人弄到屋子里去!”云裳离着老远就开始大着嗓门儿喊,两个赌鬼竟然象没听到一样,坚持赌完最后一把,这才各自站了起来,看了看云裳这边的情况。
还是小胡子先跑了过来:“我说小师傅,你拖回个死倒干什么?”
云裳白了一眼小胡子,心说什么叫死倒啊,明明还有气呢,冲着小胡子嚷道:“别废话,这竹屋不是我的吗?想在这里住下去,帮我干活!”
小胡子先是愣了愣,一想到自己把房子都输了,房契都给了云裳,只好任命地背上了白衣男子,直接把他送到了竹屋里面,云裳把白马牵到竹楼后的草地上,找了棵树拴上了。
别说,赌鬼小胡子还是挺勤快的,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桌椅板凳虽然破旧,也都擦得几乎能反光,床铺洗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异味儿,云裳把白衣男子安排在床上,然后让小胡子想办法弄点消炎止血的药来。
“小师傅,按说你安排的事,我是没有理由不去做的,但是你答应我的事……”小胡子提起来的,自然是云裳答应教他千术的那件事。
云裳头疼,这小胡子还挺轴的,要是不教给他点儿东西,估计他也不会听话,正在这时,西装男在门口探出了半个身子,云裳赶紧一指门口,小声在小胡子耳边道:“我就教你自己,你把他打发去弄点儿药材来。”
小胡子一听,两眼放光,回头把西装男扯出了房间:“去,你去采点儿药材回来,消炎止血的。”
西装男脸一绷:“为什么是我去?我又不是你们家奴才,干嘛听你的?”
小胡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成天在我这儿又吃又住的,多少日子了,你自己没算算啊,再说了,就冲着你打了我一夜的嘴巴,也得去给我弄点儿药来消消肿,你到底去不去?你要不去咱俩的友谊就到此为止,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井水不犯河水,你再别赖在我家里不走。”
西装男立刻没了底气,却还是煮熟的鸭子,嘴巴硬:“你房子都输给那丫头了,这里还是你家吗?”
小胡子气乐了:“我说,你还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啊,去采药的事,可是房子主人让你做的,你就说你到底去是不去?”
西装男撇了下嘴:“我……去!去还不行吗?”话落,西装男随便背了个蒌子走了。
西装男刚走没多会儿,竹楼外又传来脚步声,小胡子气乎乎地道:“这小子,让他干点儿活真废劲,这就反悔了吗?我出去揍他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说完,小胡子匆匆地走出了竹楼。
“喂!你们是谁啊?到我们逍遥谷干什么?”这是小胡子的声音,看来竹楼外来的人并不是西装男。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位大哥,我和我兄弟是来找人的,想跟你打听一下,你看没看到一个长得跟包子差不多的小姑娘?”
云裳的脸立刻垮了下来,你个死小子,你说谁象包子?云裳回头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一面铜镜,里面映出一张肿肿的脸,还真象包子。
“你们是她什么人?”小胡子的声音又传了进来。
“我和她是朋友,从树洞里钻出来,突然就找不到她了,只看到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