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枭抚了下胳膊,虽然刚才那一下云裳亲的是小结巴,但那柔软的触觉,却是寒子枭感受得更深刻一些,寒子枭心里突然波澜起伏,默默地看了云裳一眼,下楼去了。
小黑脸绷得紧紧的,看着寒子枭下楼,赶紧拍拍翅膀跟了下去,小黑心里不舒服啊,云裳对小黑可从来没这么热情过,怎么着,火神长得象狗,象狗了不起啊。
寒子枭下楼直接坐在沙发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外面的路面,陷入了沉思,小黑叹了口气,攀上久违的红筷子,啄了几口米,也呆呆地站在那里发愣。
云裳把火神浑身的毛都抓挠得象个刺猬一样竖起来,火神实在是招架不住,嗓子里传来低低的吼声,云裳这才住了手。
刚才撸得太疯,还忘了那个受伤的人已经滚到了旁边的地面上,这下子想起来,云裳惊叫了一声。
云裳拍了拍额头,回身喊了声寒子枭,楼下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回应。
“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寒子枭这小子是怎么了,好象有点阴阳怪气的,看来不会再上来帮忙了,既然指不上他了,干脆自己动手吧。
云裳拖起地上的伤者,连拉带拽把他弄到了床上,安顿好一切,又开始发愁,看来还得找那个徐妙徐大神医啊,这人一直这么昏迷下去,别再死到杂货铺。
云裳解开那个人的衣襟,打开伤口上包扎的绵布,想看看他伤口的情况,一看不要紧,心狠狠地揪了一下,伤口已经泛白,血水和浓水混在一起,看上去又恶心又吓人,看来草药效果不太好,伤口已经严重恶化了。
云裳正看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旁有什么东西在碰她,弄得她的脚有点儿痒痒,低头看了一眼,是火神嘴里叼着背包,正在蹭云裳的脚,云裳一看背包不要紧,想起了里面金灿灿的东西,一时间忘了床上还有个受伤的人,伸手抓了一把金土出来。
正在这时,床上的伤者面部扭曲了一下,痛呼一声。正端祥金土的云裳被吓了一跳,手下一抖,这一把金色的土全都哗啦一声洒在了伤者的伤口上。
云裳捂住了眼睛,这下子可真是坏事了,原来就已经发炎的伤口,再弄把土糊上去,这不火上浇油吗?
过了好半天,那个受伤的人竟然不再出声,云裳这才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从眼前拿开,从指缝间看了眼床上的人,这到底什么情况,这个人的伤口上金色的土已经融化了,一点点渗入伤者的血肉中,发白的烂肉变得红嫩嫩的,那些浓血也不知去向,伤口边缘以肉眼可见速度在结痂……
云裳傻在了那里,这是怎么回事?是那把土吗?难道这土不是金子,是特效的消炎药?
云裳立刻把伤者的伤口重新包扎好,顺手拎着背包跑下楼,先到厨房拿了把菜刀出来,直奔坐在沙发里的寒子枭。
寒子枭正在想事情,就听得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云裳气势汹汹地直奔他来了,更让人弄不明白的是,这丫头还拿了把菜刀。
寒子枭心里一骇,立刻开始情景倒放,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刚才有哪里得罪了云裳,云裳已经三步并两步到了他面前,照着他的中指就划了一菜刀。
“你干嘛?”寒子枭把手一下子缩了回去,想放在嘴里吸吮一下,云裳扔了菜刀,狠命地抓着寒子枭的手,把另一只手里抓着的土洒在他伤口上一点点……
“疯了!你这丫头是不是疯了!”寒子枭惊恐地看着云裳,云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