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愣愣地看着寒子枭的手指,然后,云裳脸上一点点露出笑容,笑容越来越大,最后整个包子脸都开了花:“我成功了!”
寒子枭莫名其妙盯着云裳疯疯颠颠地跳来跳去,大着嗓门喊道:“云包子,你再又蹦又跳,我就打电话让疯人院来接你了。”
云裳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指着寒子枭的手指头:“老寒同志,看,你快看,看刚才出血的手指头。”
寒子枭慢慢低头,看到自己中指的时候,也呆住了,刚才不是被划了一菜刀吗?要说这云裳下手也够狠,这一菜刀血花飞溅,那种痛还在脑子里回荡,可现在,伤口呢?
寒子枭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伤口好象真的不见了,连忙把手指拿到眼前仔细看了半天,终于看到一条正在渐渐消失的细线。
寒子枭揉了揉眼睛,伤口真的愈合了!
云裳笑道:“寒子枭,你不总嫌姑娘我不会赚钱吗?你不嫌咱杂货铺不卖挣钱的东西吗?咱用这东西做成创可贴,就这疗效,肯定卖得火,以后你就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吧。”
寒子枭揉了揉狂跳的太阳穴,这丫头……好吧,就算她还有点儿脑子。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云裳就开始自制消炎止血创可贴,她先买来几大盒普通创可贴,打开包装把金土一点点洒在创可贴的药布上,然后再重新把这些加了药的创可贴塑封起来,还打电话给印刷厂,印了一大批包装盒,盒子上土里土气的六个大字—“云牌金创散”。
寒子枭手里拿着一盒“云牌金创散”,乐得合上不嘴:“云裳,你这么粗糙的包装,这么老土的名字,怎么会有人买你的创可贴啊。”
云裳停下了忙碌的双手,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对啊,想要卖得好,得有个好广告啊!”然后……然后寒子枭痛不欲生,之后的几天,云裳把寒子枭扯到了街上,拿着个大喇叭狂卖她的金创散,这还不够过分,过分的是只要有人围过来看,云裳就会重复昨天晚上的情景,拿菜刀把寒子枭的手割破,再用创可贴贴上,过一会儿撕下创可贴,伤口神奇地痊愈了……
寒子枭骂道:“你个云疯子,干嘛非得割人家的手指,你自己不是也长手了吗?”
云裳立刻回道:“多疼啊,不舍得。”
寒子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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