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只见上面的简笔画正在变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最后终于化为了乌有。
“寒子枭?”云裳试探着叫了一声寒子枭的名字。
“干啥?”寒子枭扬起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云裳,不过让寒子枭感到奇怪的是,云裳的脸一点点变得模糊起来,寒子枭连忙揉了揉眼睛,就觉得头嗡地一声,整个人昏了过去。
许墨帮着云裳把寒子枭扶到了床上,又掐人中又做心肺复苏,可是折腾到半夜,寒子枭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云裳想了一会儿,这才拿起电话打给徐妙,这半夜三更的,她能求助的医生也就只有徐妙了。
可是电话接通,竟然还是香香的声音,香香告诉云裳,徐妙倒是从国外回来了,不过昨天和几个中医朋友去秦岭一带收中草药去了。
放下电话,云裳跺了跺脚,这个徐妙,怎么每次急着找他的时候,他都不在呢?
云裳也弄不明白寒子枭出了什么问题,她也没心思睡觉,守在寒子枭的床边,直到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窗棂,寒子枭终于醒过来了,他的头还是疼得厉害,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胸前铺满黑亮的发丝,云裳的小包子脸就在眼前,鼻子皱皱的睡得正香。
寒子枭弯着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种平日里没有痞气,他也没急着起床,而是伸手一缕缕将云裳散乱的发丝捋顺,很有耐心,一脸享受。
云裳打了个哈欠,慢慢睁开眼睛,然后就看清了寒子枭的动作,脸突然红了。
“寒子枭,你手痒痒啊,弄我的头发干什么?”云裳一甩长发,发丝从寒子枭指间滑过。
“我又不是故意的,美女的长发送上门儿,我当然欣然接受。”寒子枭一脸的调侃。
云裳脸又红了红,拧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道:“寒子枭,你少花言巧语,我自己长什么样自己知道,你这马屁算是拍到马腿上了。”
寒子枭一脸委屈道:“云裳,我说的可是真心话,你可别不当回事。”
“呸!”云裳摔上门下楼,刚走几级台阶,突然站住了,寒子枭这小子一向嘴臭,怎么突然会说话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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