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曾经说过,几天不吃她做的美味,就会馋死。可是,她已经连续做了多少天了,那个人就是没有来吃上一口。有时候,归来的胡之玉发现,那个人曾经来过。可是,那些放在桌子上的美味就是没有被动过一点点。
房屋的角角落落,房间的花卉布艺,留言的真挚真情真切,无一不展示着胡之玉的用心和用意。她再一次地孔雀开屏,展示着她的热情盛情浓情多情……
可是,此时的程之贺情绪已经坏到了极点,当他看着满桌子的美味时,已无法再次勾起食的欲望。恼怒的他恨不得将桌子掀翻,统统地都破坏掉。所以,如此的程之贺,注定无法好好地享用胡之玉对他的盛情。连心都变味了,哪还能嗅得出属于美好的味道呢?
走火入魔的程之贺,将启厚峰的影子度原吾的影子交替重复地安放在胡之玉的身前身后身侧身旁,然后就是身上身下身下身上……再然后,就是一个又一个几欲爆炸的程之贺。
曾经对他程之贺讨好殷勤贴近的胡之玉一个个地走来,又一个个地走去,他在真切地想像着她诱惑他人的样子,详至末节,栩栩如生。
如此推理的程之贺在大脑里强行地代入了人动景移的真切,那些个曾经属于启厚峰属于度原吾的疯狂。
如此推理的程之贺坚信,他所想像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如若不是如此,为什么启厚峰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为什么度原吾至今还对她虎视眈眈?
程之贺不敢想像,却仍然在想像,那个想像简直就是一个旋涡,吸尽了程之贺所有所有的希望。
很是畅快了心意的刘意媛,回到b市,就奔着度家就去了。
正待出门的度原吾被刘意媛挡在了门口,“不想听我讲个故事吗?度大总裁。”
度原吾无心与刘意媛纠缠,推开门就要走,只是,刘意媛的下一句话让他停止了脚步,“有关胡之玉的故事,也不想听吗?”
刘意媛看着度原吾停下的脚步,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进屋说,怎么样?度大总裁。”
原力不在家,刘意媛打发了佣人,屋内只剩他们俩个人。
刘意媛在沙发上舒服地坐了下来,度原吾在那儿站着,是想要了解了这个疯癫女人的想法后走人。
可是,刘意媛不急于开口,旋开了一瓶水,兀自地喝了起来。
度原吾没有耐性与这个女人多耗时间,“刘意媛,有事快说,没事走人。”
刘意媛擎着水的手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了度原吾。如此一个急不可待的男人,连等她喝口水的功夫都嫌烦。如若不是提起那个可恶的胡之玉,他连脚步都不想停下来。
“度大总裁,要不要我给你讲讲胡之玉的前生今世,你才能放下对她不切实际的想法?”刘意媛已经开始挑开了度原吾的伤口。
“我与胡之玉的事,不关你刘意媛半毛钱的关系,如果你识趣就悄悄地离开。”度原吾警醒着刘意媛。
“如果我说不呢?度大总裁。”今天的刘意媛是有备而来,她不再顾忌度原吾的反感不反感了。反正原力已经动摇了专属于她刘意媛的那个位置,反正度原吾频频地飞去胡之玉的身边就是置她刘意媛于不顾,所以,她刘意媛也得拿出点魄力来,证明她的泼辣。否则,谁还能记得她刘大千金的存在。
“你爱咋咋地,既然你不听我的劝告,受伤的只有你自己。”度原吾已经没有耐心与刘意媛费口舌了,挪着步子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