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颤,“会吧,也许不会。没经历过,怎能去假设呢?”胡之玉小心地回答着,也在小心地探寻着自己的疑问,“之贺,有什么事吗?有事跟我直说,我们俩不需要绕着圈子说话,知道吗?”
程之贺没有再说话,移动着步子来到了阳台,将一个背影交给了胡之玉。他在给胡之玉一个解释的机会。
可是,思维没有在一个频道上的胡之玉,已经在拿着一颗宽恕的心,宽恕着程之贺曾经犯下的错误。“之贺,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不会计较,我只正视现在的你。”
程之贺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聪明的胡之玉也有短路的时候?再或许这又是她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而故意转移他人视线的一个烟雾弹?
如是想的程之贺又是一个轻笑,心里了然,聪明的她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程之贺不再与胡之玉多语。当然了那个他想开门见山地问出去的问题‘你有没有与他人上过床’的粗俗,到底是没有问出口。是一贯的修养使他打住了冲动。
这样的考问在心里问多少次,或许都无关事态的进展。一旦问出口去,就是杀伤人格和信任的利剑。程之贺也明白,即使是问了,验证了猜测,又能对他程之贺有何帮助呢?
这考验人的事,一旦问出口,不需要答案,就意味着崩盘的开始。程之贺现在还没有做好崩盘的准备,他也不想崩盘的那一刻是因他而起。
所以,程之贺到底是摇摇头,起身向门外走去。胡之玉急步上前想要拦住他,可是,离去的步子快过追逐的步子,一眨眼就成了门里门外的两双脚。
门里留下的是一个猝然止步而又怅然若失的胡之玉。
门外,夏日炽热的大街上,热浪袭来,转眼就湿了衣身。程之贺烦闷地解开粒粒扭扣,依然是闷得出奇,闷得发慌。心口的那块大石头沉甸甸地压在那儿,压得他见不得一丝丝的凉意。
塑在门边的胡之玉还在一字一句地品味着程之贺莫名其妙的问话。这些问话怎么那么地深有意味呢?是他在怀疑她的过去吗?还是他有着她所不曾知道的过去?
一直以来的疑问,一直以来的压抑,一直以来的反常,令深陷纠结里的胡之玉心情郁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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