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片,她已经在物色着各界大家的闺秀,为彷徨的程之贺铺路引路了。
那个似乎正在掉转方向的儿子,就要走向她顾贺为他指引的道路上来了。
已经深陷彷徨之中的程之贺,还在夜以继日地权衡和定夺着。毕竟终身大事不是儿戏,如果真的是自己考虑欠缺,是不是该重新考虑?
得予集团是父母用心血创立的,业界声誉良好。如果因为他程之贺的决定产生负面消息,那是他不愿见到的。有的事情可以任性,有的事情却是坚决不能恣意妄为。如果因为他程之贺毁了父母的心血,他会终身惭愧。
一代理应比一代强,程之贺是努力向上的,他立志将父母的事业做大做强,将得予集团推向新的高度。如果,因为胡之玉的负面消息给得予集团带来不利的影响,那份影响将是不可小觑的。
到那时,他的父母必将受到不小的打击,这是做儿子所不愿看到的。
可是,放手的疼痛正在无情地撕扯着程之贺的神经,纠缠着痛苦的思绪。他不愿认可自己恋情的失败,也不愿在内心深处放下全心付出的真情。
既然不想放下,那又该如何呢?那么只有引证贞洁这一条路。可是,客观的事实已经摆在那儿,还需要引证吗?不需要。
如果一定要引证,又该怎样引证呢?无法引证!
所以,程之贺觉得,他走入了一个死胡同,一个无法走出去的死胡同。
胡之玉对偶尔闪进视线内的程之贺,只能远远地望过去,而没有了靠过去的理由和机会。因为那个人已经对她限定了距离,隔离出了界限,令她只能望而兴叹。
那个看上去日渐颓废的人,瘦了蔫了无神了,胡之玉的心在抽搐着疼痛。她想上前给那个人一些温暖一些力量,可是那个人总是无情地闪开了躲开了,想都不想地拒绝了。
胡之玉歉疚于给程之贺造成的痛苦,这是她所不愿见到的,但是她似乎是身不由已地走到了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修改和后退。
胡之玉再怎么放下自尊、放下委屈、降低姿态,都无法将程之贺拖出疑虑,更别说重拾信任。
那个不顾一切靠近的胡之玉,就是程之贺眼里的轻浮轻佻不自重的女人。
所以,人的思想是统领一切的,当思想变了,看事情的角度就变了,心也就慢慢变得自己都不认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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