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身姿轻盈游戏于林间,一个嘴角的弧度,一个眼神的温度都让他心醉。就像误食了医书的毒物罂粟,越是知道不能继续看下去越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目光。
也许是自己的目光过于灼热,惊扰了仙子吧。仙子只回头一扫,就不知怎么的就没了身影。
等他打听仙子踪影的时候,人们都摇头不知,或笑他痴儿,或问他是否癔症。
所以这位仙子,也就成了柳弘亦的床前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
柳弘亦走近一看,心都漏跳了一拍。这哪里是所谓的深赫色的“丝带”啊?这是层层叠叠的疤痕!一道道疤痕有粗有细,深浅不一。
洛谨伊又送了他一对白眼,道:“废话。”
庸医就是庸医,医术差也就算了,还这么喜欢说废话。洛谨伊看阿欢第一眼就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就阿欢那打扮还有那五官和瞳色,哪里像个普通人?
柳弘亦听到“废话”的时候,又看了洛谨伊一眼,只感觉洛谨伊看着他的眼光犹如看着一个白痴。柳弘亦突然明白自己的确是说了句废话。他的一滴汗水流至鬓角。
他补救道:“阿欢是个药人,也算是个毒人。她从小被人培养,也算是从小被人虐待。”
阿欢的身上伤痕累累。
手腕脚腕还有脖颈处都有锁拷的疤痕。疤痕是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阿欢在床上昏迷着的时候,睡相并不是特别安稳。她总是辗转反侧,半昏半醒。
柳弘亦也就本着医者仁心,时不时过去看看阿欢,帮她扯扯被子。无意中他发现阿欢的脖颈部有很宽的疤痕。
阿欢头发长且顺,就散乱在枕头边。她的皮肤细腻,吹弹可破。但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天鹅颈环绕了一根深赫色的“丝带”。“丝带”约有两指宽。虽然这根“丝带”很好的衬托出阿欢皮肤的白皙,在发丝的遮遮掩掩下也替阿欢增了几分美感。
但是柳弘亦看到了,还是对她脖颈的这根“丝带”欢喜不起来。在他的印象中,像阿欢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活泼健康,阳光外向。
就像那个人一样,宛若误入凡尘的仙子。身姿轻盈游戏于林间,一个嘴角的弧度,一个眼神的温度都让他心醉。就像误食了医书的毒物罂粟,越是知道不能继续看下去越是不能控制自己的目光。
也许是自己的目光过于灼热,惊扰了仙子吧。仙子只回头一扫,就不知怎么的就没了身影。
等他打听仙子踪影的时候,人们都摇头不知,或笑他痴儿,或问他是否癔症。
所以这位仙子,也就成了柳弘亦的床前的白月光,心头的朱砂痣。
柳弘亦走近一看,心都漏跳了一拍。这哪里是所谓的深赫色的“丝带”啊?这是层层叠叠的疤痕!一道道疤痕有粗有细,深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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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继续更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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