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声,声音粗狂的令姜葵皱起了眉头。
好半天,屋子里才走出个坡脚的男人来。
“喊什么喊。喊个魂!”李石头不耐烦地走出来,当看到姜葵和纪夏莉后,不耐烦地神色取而代之的是喜悦,不过,喜悦之情也就在脸上持续了几秒,立马换上了正经的样子,“大壮,你带这些外人来俺家做什么?”
还在撒鸡粮的妇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姜葵和纪夏莉,又匆匆地低下了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来游玩的客人。村长说,这两个人先借宿你们这儿。”李大壮指着姜葵和纪夏莉说道。
“诶,好的,俺知道了。”说着,李石头便粗声粗气地喊道,“婆娘,还不赶紧去收拾屋子去。”
那妇人瑟缩了一下,才放下手里鸡粮罐子,进了屋子。
李大壮又跟李石头吩咐了几句话后,就带着时昼符卫离开了。
李大壮离开后,李石头破着脚,端来了两个小椅子,大意是想让姜葵她们两个休息。
姜葵谢过,但并没有坐下,她说:“大叔,刚在路上碰上了豆子,你家豆子长得挺可爱的。”
孩子被人夸赞,李石头自是开心,不过,李石头还是埋汰地说道:“别看他长得可爱,这孩子皮的很,今儿个爬个树,明儿个就是打蛤蟆。做错了事,跑的最快。”
然后李石头指着自己的坡脚,说道:“现在孩子大了,跑的快了,俺自己脚出了点问题,要不然铁定能逮到那个小兔崽子,狠狠揍一顿。”
姜葵看着李石头的脚,宽大的裤袖,荡阿荡的,眼尖的姜葵发现了他脚上的伤痕,那小腿处的疤痕,很是可怖,就像是团在一起的蜈蚣。
姜葵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大叔,你这伤,看着也有好几年了吧,这伤你是怎么来的?”
李石头僵了一会儿,大概没有想到自己的伤口会让人看到,他缩了缩脚,满不在乎地说:“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俺也记不大清了。”
显然,李石头不愿意跟姜葵谈论伤口的由来。
姜葵有没继续追问,又道:“我听大壮叔说,李兵的院子空了很久,李兵就没其他的亲人了吗?”
一而再二的问长问短,笑着脸的李石头,脸色有暗沉了些,盯着姜葵,“你们不是来游玩的吗?问这问那的,想做麻子?”
姜葵面不改色,“我们自然是出来游玩的,就是我们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难免问题多了些。大叔,要是我问的问题让你不开心了,我在这儿赔个不是。”
李石头上下地打量了眼姜葵,冷哼了一声,“你们先坐着休息,俺让婆娘给你们做饭。”说完,就朝屋子里走去,至于姜葵的这茬,算是暂时揭了过去。
一直不开口的纪夏莉,皱着眉,看着姜葵,似乎有些责怪她:“你揭人家的伤疤,问别人家的家世,你也太多事了。我们也就在这村子里住上一周,一周后,这里头的人,这里头的事全都与我们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