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由衷地赞叹。
“那就多喝点。”剑宇殷情地为她斟酒。
“不行,不行,再喝就要醉了。”她几口酒下肚脸已泛起红晕。
“没关系,醉了就睡,你看大床在那边,都有,不怕的。”
“好呀。”看着剑宇明朗的脸,雨铃不禁放松起来,又饮了几杯,吃着菜,两人天南地北的聊着,都有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唱牡丹亭吧。”剑宇突然提议。
“好呀,我做杜丽娘,你是柳梦梅。”雨铃欣然站起来,带着醉意,捏起了兰花指。
剑宇来到她边摆出巾生潇洒的姿势。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雨铃声音清脆,婉转如莺啼。
“袅睛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地云偏。”剑宇的声音清亮高亢,直迫云霄,又余韵悠长。
“你唱的真好,你是歌唱家吗?比电视里还好。”
“没有,只是喜欢就平时随便唱唱。”剑宇谦虚地说。
“继续。”
“ 嗯。”雨铃声开腔:“三分春色描来易,一般伤心画出难。”
“沉鱼落雁鸟惊暄,羞花闭月花愁颤。”剑宇拿捏了个手势刚好环住雨铃的肩。
她醉眼半开地转头望着他,脸色痱红,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妩媚,两人已贴得很近,几乎可闻对方鼻息,剑宇明亮的眼睛看住她,突然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 呀。”雨铃不自觉地一时懵了,脑中一片空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一时回不过神来。
吻却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剑宇的唇已印上她的唇,完全包裹了她的小嘴。
“唔。”她似受了惊吓,有点抗拒地推他。
“你不喜欢我吗?我很喜欢你。”剑宇停下来,拿掉眼镜,深情地看着她,慢慢地又吻了上来。
醉意中,她没有再反抗,热切的吻已让她如坠梦境。
一瞬间,她已躺入他怀中。他的唇在她耳边吹出热气,酥人心骨。“我好喜欢你。”他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她感觉到他的气息清新中夹着一股男人味,令她倾刻间心跳加快,面色驼红地娇艳欲滴。见她娇喘连连,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接下来雨铃经历了人生中从未经历过的,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到天堂。
经过一翻云雨,雨铃已沉沉睡去,他却毫无睡意。看着熟睡中的她就如初生婴儿般单纯,长长的睫毛如两把密扇垂在眼睑下,上面还泛着几粒晶莹的泪珠,那是激情和疼痛时留下的。他不由地怜惜地想去亲她,但马上又收回身体,“不可以,我为何会如此动情,对她,绝不可以。”他点了根烟,思索了一会儿,狠狠掐灭烟头,扔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8点多,一束阳光照在窗棂上,穿过玻璃射在床前的地上。雨铃醒了过来,发现剑宇不在身边,不由心慌了一下,想起身,才发觉得自已一丝不挂。昨天激情澎湃的时候,床边的校服已以扯掉扭扣,“怎么力?”
正思量间,吱呀一声门开了,她连忙缩回被子里。
“你醒了,这是早点和衣服。”剑宇过来了,手里拿着托盘和一只袋子,一派的斯文有礼,完全看不出他昨夜狂放的样子。
“呀,是呀。”雨铃红了脸。
“那我先出去,你慢慢来,等下我在湖边等你。”
“好。”她轻声地答应着。
“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她对自已说。刚起身才发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