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铃穿着笔挺的黑色短袖套裙,站在大厅的吧台旁,微笑着点头迎接各方来宾。两年过去了,她比以前多了一份文静娴雅之美,黑工服衬得她的肌肤欺霜赛雪,及肩的长发扎起半马尾,用一个玉色的花簪别住。身材窕条而风姿卓约,有一种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美。
经过两年多的调整,她才从竹园那段往事中走出来。因为当时太痛苦无心研读功课,她没能顺利毕业。又加读了一年,今年年初,她才找到一份工作,在明河夜总会做大堂经理。因为她的专业这份工作对她来说驾轻就熟,就是环境复杂一点,好在这里的客人都档次较高,并没有什么难缠的事发生。
今晚依照惯例,她站在吧台前迎接宾客。
初夏了,来的客人也比平时更多,8:00多钟大堂里一下子人多起来。
“铃姐,今天人真多呢。”站在吧台里的一个女孩对她说。
“嗯,小王,打起精神。”
“好”小王答应着,清秀的面容透着机灵劲儿。
吧台主要是做顾客贵重物品保管、咨询、茶水、药箱等服务。里面站了四个女孩,都20岁左右的模样,穿清一色宝蓝短袖晚礼服。
玉色的大理石砌成的宽阔大门口,站着两排迎宾小姐,清一色粉色及地无袖晚礼服。客人来了都会娇声说:“欢迎光临。”
看着客人们陆续到来,象往常一样雨铃在订单本上核对已到包厢号,并对来客点头致敬。
刚向一对年轻情侣问完好,她一抬头发现门口走进一行人,赶紧要迎出去,看到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她突然停住了,并惊呼出声:“剑宇”居然是林剑宇,俊朗出众的容颜,明如星辰的眼晴,嘴角扬起魅惑的笑意,不是林剑宇是谁。她有一分钟呆怔地定格在那里不会动了,不曾想有一天还能见到他,而且是在她工作的场所。两年中她有去阴山找过他多次,但除了一个又聋又哑的老人在打扫庭院,那里空无一人。写字问他,他只是摇头不语。为此她流过多少次泪,用针扎在自己的手臂上也难挡那种疼痛。此刻却在此相逢。迎宾的招呼声把她从吃惊中唤回,警醒过来。
一行人走了过来,大概有七、八个人,她看到林剑宇穿着粉色翻领t恤,米色的西裤,奶黄色皮鞋,没戴眼镜,一付富家公子的模样。身边挽着一个女孩,长得很妖艳,雪白的皮肤,妆化得很浓,眼角往上挑着,穿着露肩及膝黄裙,领口开到胸口,露出半片白白的酥胸。
后面几个清一色黑衣黑裤的魁梧男子,跟随着。
雨铃目瞪口呆,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傻傻站在那里,他们走过面前,林剑宇并未看她一眼,转头亲向旁边女孩的脸,t恤的领口翻歪着,一付浪荡的样子。
雨铃觉得快要晕厥,她以为自己已走出来了,已能忘了他,但当有一天,他这样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心还是象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那么疼。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心里望他能看她一眼,认出她,拥抱住她,跟她说对不起,跟他解释他有许多不得己,乞求她的原谅,原谅他的不告而别。可是没有,林剑宇并未看她一眼,当他的唇亲在那女孩脸上时,雨铃的心一阵抽搐。接着一行人施施然从她面前过去了。她感觉全身冰冷,紧张地双手指尖都捏得生痛。
“铃姐,你认识刚才那个小开呀,听说他是一个大企业的太子爷,去年经常来这里应酬,今年很少来过”吧台一个女孩听到雨铃刚才的叫唤过来问她。
“不,不认识”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