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米娜死后,他还没这么恋爱过呢。”
“艾力克斯,剑宇的女人也是你能屑想的?”几个人窃窃私语和嘲讽中,艾力克斯悻悻地坐下喝起了闷酒
晃晃您悠在剑宇的搀扶下,雨铃离开了酒吧,他把她抱进一辆超长黑车中,醉意中她发现自已在车上,这个车子上有床有柜子、酒,很多东西。
恍惚间感到有人抱她入怀,她开始想抗拒,但动弹不得。那人往她嘴里塞了一颗什么东西,她不由自主地吞了下去。
“醒酒的,我可不想带个不省人事的女人去山顶。”剑宇宠溺地看她一眼,把她放在床上。
过了一会儿,雨铃有点清醒了。她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自已躺在一辆车的圆床上,车在开动着,一抬眼看见剑宇正坐在她身边。
“你做什么?”她想坐起来,但浑身没劲。
“别紧张,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紧张,不过你越这样我就越喜欢。”说着他一把搂过她入怀。
“到山顶啦。”他拉开车门,那晚朦胧中她看到天上的群星闪烁,一弯冷月挂天边,起着迷人的光晕。晚风习习,他的吻温热地停留在她发间耳边,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是我的女人。”听到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她感到一阵酥麻,昏睡了过去。
“为什么是你?”他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滴,眼中满是爱怜又夹着几许无奈。这是只有他一人时才敢流露的情愫。
第二天清晨,雨铃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静海山庄的房间里。
他走进来见她坐在床边想心事。
“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做?”他走近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想一口亲下去。疯了吧,他提醒自己,暗惊以前对米娜也未有过如此渴望。
压下自己心头的情愫,他冷冷开口:“今天是25号。”
“25号”她缓缓地说。“呀,25号”她突然站起来。每月25号是看晓光的日子。
晓光,想起他她的心倾刻间变得柔软。阳光下那个打蓝球的少年,一头短短的冲顶发,大眼晴笑起来变成两个弯弯的月亮,月亮里是她的倒影。那无邪的样子是天生的纯真。他和她是一家人。
他是她的弟弟,姓余,她妈妈朋友的儿子。她六岁时妈妈和爸爸离异了,妈妈把她寄养在余家,自此一去无踪影。她的童年是在余家度过的。
她犹记得妈妈走的那一刻,是余家阿姨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哭泣的她。就在那个时候她看到了晓光。一个比她还小一岁的大眼睛男孩,走过来牵着她的手,把他最心爱的玩具水枪给她说:“姐姐别哭。”那手握过的温度她现在还记忆犹新,暖暖的,很舒服,倾刻间温暖了她孤苦无依的心。从此她就有了一个伴,多了个弟弟。
余家,那是一个贫穷但温暖的家,叔叔阿姨都很善良、慈爱。一间六十平方的小屋,在一个电线与路灯交错的拆迁区里。有两个房间,一间是叔叔阿姨的,一间是她和晓光的。他们睡上下铺,她在上铺。
从小到大她都是美丽的公主,而他小时候是她的小跟屁虫。她走到哪儿他都会姐姐、姐姐地叫着跟着,和她一起玩。到中学,他就是她的保护伞,学校有什么人敢欺负雨铃,他就会挺身而出,甚至为她打架拼命。她的学习优秀,为人诚实,走到哪儿都受欢迎,从小他就是瞻仰她的荣光长大的。光阴里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那个依赖她又保护她的弟弟是她在叔叔阿姨相继过世后最亲的人啦,青梅竹马,互相依赖的感情比亲姐弟还深厚。
可两年前,就在她大学加读那年,晓光被公司查到做假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