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下后,她心潮翻涌,今晚的片片断断历历在目,憋屈了很久的心终于卸下重担忍不住了放声哭了出来。刚才没多想就冲出去,但现在想到了大厅里她的员工们都知道了这件事,他的老板肯定也知道了,她的死对头珊丽也会知道。她甚至可以想象那女人得知消息后的狂喜与鄙视。现在她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一个被玩弄且遭抛弃又出现在婚礼上的下贱女人。那些世俗的人肯定会这么看她。但那又怎样?饮泣了一阵后,天生的傲气又让她抛开这些,想到自已还有牵挂的人,她就不在乎了那些人的看法。只是一群俗物罢了,她对自己说。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脑中浮现林剑宇在台上对她所做的一切,让她知道以后他们将会更清楚地站在对立的两面,永不会有交点。她叹了一口胸中的闷气,在劳累和伤痛中睡着了。
睡梦中她梦见了那天在监狱,晓光抱着说爱她。她说不可以,我是姐姐。但晓光执意的眼神告诉她他们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突然林剑宇出现了,把他们分开,他打了晓光,她被远远甩在地上很痛,挣扎中梦就醒了,惊出一身冷汗。她睁眼看到天己亮了,掀开被子,要起身,却吓了一大跳,看到林剑宁竟站在床前,正一脸冰冷地看着她。呀,难道是梦?她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好痛,不是梦,真的是他。一下惊住了。
“我说是你害死米娜,你还狡辩。你们都睡一个房间了,不要告诉我余晓光不是男人。你真是个狐狸精,在上学时就不安份,和那么多男生来往,家里又藏了一个,喜欢去抢别人的男朋友。”她惊魂未甫,他已滔滔不绝地定了她的罪。拍拍心口,雨铃惊惶失措地看着他:“你出去,你是怎么进来的,这是我的家,请你出去,呀”她吓得用毯子包住头尖叫起来。
“出去?我怎看得到好戏,一对非亲兄妹,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住在一个房间,而且男的还很喜欢她,女的又是狐狸精,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他勾了勾邪魅的唇角开始含血喷人。
“你胡说,我和晓光清清白白,日月可鉴。”被他污蔑她突然甩掉毯子怒视着他。
“清白?哼,在监狱里俩人都抱在一起过,还清白,你当别人是傻子吗?他是哪只手抱你的,我就砍掉哪只手,两只手都用过,就一齐砍了。”他目光泛着冷冽,整个人一团煞气向她逼近。
“不可以,”雨铃气得脸都白了,“你不可以动晓光,你有什么权力滥用私刑,你们这些人渣,以为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这个世界是有天理的。”她又气又恨,怒眼瞪视着他。
“是嘛?你以为现在有了保护伞就可以和我叫板,那个姓陆的小子我照样让他死得难看。”他突然伸手拽住她,把她拖下高床,将她按到地板上,身子覆上她,开始撕她的衣服。星眸似要喷出火星,显然她的维护让他怒不可歇。“你要干什么?你这个魔鬼,放手。”她抓紧衣服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很快衣裤都被扯掉,只剩贴身的胸衣和短裤,身子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她不禁一阵颤抖。他狂暴地撕咬她,柔嫩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一个个红印。“放手,你这疯子。”雨铃挣扎中一手狠狠地甩过去正好打在他脸颊上,“啪”地一声脆响,两人都怔住了。他停了下来,站起身,目光冰冷而坚决地看着她,让雨铃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意。他掷地有声地抛出一句话:“艾力克斯对你很感兴趣,明天你跟他去泰国吧。”“砰”地一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