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女人吻着吻着竟睡着了,他不由地哑然失笑,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看着她甜美的睡容他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似感觉到什么,她的睫毛微微颤动,“晓光”她轻轻逸出一句梦呓。“什么?”在亲她的时候居然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在他的记忆里,这已不是第一个女人在他的床上叫这个名字了,记得从前米娜在睡梦中也叫过一次。这挑战了他男性的尊严,也勾起了他的征服欲望。不行,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睡去,不能让她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他脱去她所有衣服,把她抱入浴缸,温水浸润着美丽雪白的胴体,灯光下,她的皮肤滑若凝脂,他老实不客气,上下其手与她交缠在水里。纠缠中她嘤咛低吟,若得他神魂颠倒。躺入大床,他打开所有的灯,亲她的唇,亲她身体每个部位,他很快就弄醒了她,她睡眼半开显然被这灯光刺到。“干什么?我要睡”她想推开他,但她轻柔呓语更象撤娇,象在邀请着他。他轻咬她的唇、肩每寸肌肤,逼着她睁开眼睛,在如同白昼的灯光下爱她,让她清醒地看清楚谁在要她,如何要她,牢牢地记住谁是她的男人。“说我是谁,你最爱谁?”他变换着姿势占有她,她终于经受不住,逸出动人的声音。一整夜她要睡去他就缠上去,啃她的肩骨,耳垂,锁骨,嘴唇,交缠着占有她,最后,她终于酥软地望着他轻轻地说:“是剑宇,最爱剑宇。”他终于心满意足,与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雨铃醒来,已是中午11:00点,她发现林剑宇已不在身边。恍惚想起昨夜的一些事,不觉羞愧难挡,暗骂自己真是荒唐,竟与他这般放浪形骇。在穿衣镜前抚着自己微烫的脸,出了会儿神。一会儿,侍女们端来饭菜,她问林剑宇去了哪里?她们说在公司。不由心下一阵着急,想起有晓光的事要跟他说明。就想打电话给他。可翻遍背包手机和录音笔都不见了,难道昨夜混乱中都丢失了,暗骂一声自己糊涂,这下可如何是好?怎么力证晓光清白?
秦月集团,总裁办公室。林剑宇坐在班椅上手上正握着雨铃的手机和录音笔。傻女人,她都知道的事,他岂有不知之理。每次她去看余晓光他都会得到一份来自监狱的录影谈话。他早就去查证过,调查问询了当年篮球队的所有队员,都一致说余晓光和米娜当年是教练和队员的关系。并不存在恋爱关系。他们说是米娜一直缠着余晓光,而且据说米娜还向他表白过遭到了拒绝。是他搞错了吗?害他的女人白白受苦。他暗怪自己当初不调查清楚为一时激愤就复仇。可事已致此,对他的女人他只有用以后的余生更好地补偿她。至于余晓光虽与米娜之死已无直接关系,但米娜终因他而死,而且自己和雨铃在一起,日后必然会与他有纠葛,所以他要以动制静,就顺着他的意思战一场,最后他要的是归心。希望事情可以朝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看到手机,他可以体会他的女人现在可能会很心焦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可他只能这样,暂时让她避开一切风口浪尖和一切闲杂人等。等秦筱月的这件事过去后,他会再还她自由。希望以后她会明的他的苦心。
至于秦筱月,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竟敢对他的女人下毒手,他会让她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对不爱的人他一向心狠手辣。那天他在明河门口等雨铃下班,他看到陆风,叫人跟着他,发现他也在跟人,跟着一个鬼祟的男人。那个男人来到了一条陋巷爬上了一辆车,接着陆风好象着急地在打电话。他一直观察动静,后来到明河关灯都没等到雨铃下班,他就急着往后门去,远远地看到余晓光用摩托车载着雨铃,后来竟遭到埋伏,见陆风的人去救他们,就趁乱叫手下人掳走了雨铃。那天他直在旁,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现身。因他己计划好了一切。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