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生猜想舍臻肯定是在她的身上安装了跟踪器,不然,为什么他又出现在了自己的屋里,而且是多年未回的屋。
看着舍臻那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时生眼角狠狠抽了几下,她不客气地踢上一脚,“你,为什么在这里?”
舍臻是被腿骨处传来的剧烈疼痛刺激醒的,睁开眼,便看到时生快要冒烟的黑脸,他没憋住,笑了出来,“哈哈哈,我说时生呐,怎么每次见你都是这副狼狈的模样,你都没有一点女人的自觉性吗?”舍臻从来都是嘴不饶人的,果真,话一说出,时生的脸色很黑了。
“你给我滚!”
“不滚。”
“你,你”时生颤动着手臂,指着舍臻,被舍臻赖皮的模样堵的不行,直想把舍臻扔进垃圾桶,好得个清静。想说的话,想做的动作时生在心里演练了一番,终于是将那口气咽下了,平息了心情,时生好言道:“那么,舍臻舍先生,您老怎么会来到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鬼宅里,您不是事忙吗?”时生努力咧开着嘴,想表现的和蔼一点,殊不知,这个模样的她更是吓人。
看着时生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舍臻觉得自己选择休息的地方可能是选错了,不过,他却乐意,乐意看这样的时生,不同于以往的冷漠。他揉捏着发酸的肩,躺了一晚上的沙发,混身都觉得不利索,“我说时生,你家里常年不住还能这么快收拾干净,你也是够厉害的嘛。”
看舍臻在屋里参观来参观去,时生又想起了在红烛馆时候,舍臻跑去“借住”的场景,她有预感,舍臻又想要住下了。
果不其然,没等时生赶人,舍臻说话了,“我呢,觉着你刚搬了新居,怕是会有许多需要帮忙的地方,也就顺道过来看看了,看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
时生简直想把舍臻那张虚伪的嘴脸给撕开,但再考虑到双方力量的差距,时生还是收敛了暴躁的脾气,“不劳您老费心,我这小屋还是能打扫干净的。”
“哦?是吗?可我听说这两天可都是一个叫王先生的人在给你帮忙?”
说这话的时候,舍臻的语气是时生印象很深刻的那种诡异,时生甚至觉着舍臻在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扭曲了,话不好听,连人都不正常,时生猜测舍臻又是在哪受了刺激,找她来发泄了。时生立马沉了脸色,“舍臻,你要发疯就给我出去。”
舍臻本来心情就不是很好,前一天受到长老会的威胁还被当中打脸,随之被迫暂停计划。现在再听到时生说出这样的话,脑袋里的那根弦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断了。只见他突然出现在时生背后,双手在时生没来的及做出动作的时候紧紧将她箍住,他死死将时生按在自己怀中,长满胡茬的脸在时生脖颈间耐心的摩擦着,像是婴儿在母亲的怀抱中寻找源泉一般,舍臻终于找到了那处柔软,不等时生反应,那张血红色的唇就覆盖上了时生的唇,那处敏感的肌肤在相碰